1、魔獸史詩勇氣試煉難度怎麼樣 魔獸史詩勇氣試煉戰報
目前來看,勇氣試煉的難度不低,連Method也已經在官網上承認,從開荒時間上來看,高姆的難度已經超過了當初的薩維斯:
截止發稿,wowhead上顯示目前能夠擊敗史詩奧丁的公會copy只有6家,普遍開荒時間在百三個小時左右,結合現在美度服人才凋零的情況來看,奧丁的難度在勇氣試煉里應該算比較簡單的。
首款3D團戰MOBA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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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號BOSS高姆目前只有兩家公會能過,美服第一的Limit開荒高姆用了四個多小時,而第二名SNF則用了六個多小時。結合此前Limit一直在准備勇氣試煉開荒的報道,可以想像高姆的難度已經很難了。
從美服各公會的表現來看,目前勇氣試煉的難度還是比翡翠夢魘要高的,但是在BOSS數量上有些吃虧,所以海拉能否活過24小時還是存有疑問的。
2、地牢圍攻的任務問題
你好!!
還是提供你一份攻略吧, 玩過這游戲, 但是那麼具體的細節不記得了.
這部游戲是《地牢圍攻》的資料片,劇情是在前作之後:古代的英雄囚禁了魔君鬼影(Shadowjumper),希望吸收他的能量來完善神器的能力,結果鬼影擺脫了束縛並偷起了法器星杖,想藉它來摧毀巨鍾給大陸帶來空前的浩劫。主角是小鎮上的無名小子,偶然的機會促使他在失落的utraeans大陸上進行史詩般的冒險旅程,探尋阿拉娜遺跡中的湮沒文明。
游戲延用前作的引擎、背景音樂,地形和氣候渲染得生動逼真。在劇情上比前作豐富了許多,增強了游戲的故事性。前作的作弊碼可以使用,甚至前作的漢化包也可以借用。新浪遊戲地牢圍攻的秘籍和漢化包可以看這里.游戲的裝備道具有其整體屬性,屬性相同的裝備能發揮更強的效果和威力,因此玩家要盡量收集武器套裝,如主角一開始就可收集母親留下來的武器-Arhok套裝。當角色的道具沒有空間存放時,可以購買背包,也可以向商人買馱騾隨隊行軍,但馱騾會佔用一名隊員的位置,並在戰斗中要時刻注意它的位置和安全。
第一章:過去的陰影(Shadows of The Past)
阿拉娜是一塊曾經擁有輝煌文明的古大陸,在戰火的破壞中逐漸衰落,一度繁榮的城市化為滿目的廢墟和遺跡。王國的第十軍團的忠誠勇士退避到西方的Ehb大陸休養生息,三百年後他們開始重踏這片熱土,殺掉了魔軍首領重建家園。然而,更大的危機蘢罩著阿拉娜大陸和人民,遠古曾被英雄封印的惡魔解脫了束縛,帶著滿懷的怨恨伺機報復。
在大陸的一個小鎮里,一位普通人的命運之輪開始轉動,英雄的傳說從此開始……
在Arhok小鎮里,我練完弓箭之後找MOHT談話,她提到最近怪物出沒的事情,很多的商隊在途中遭到了襲擊,為此鎮長吩咐將城門緊緊關閉,現在他正在召集人手去清除鎮外的怪物。聽完了她的話,我進入地下室拿取鎧甲、匕首、葯瓶和卷軸,然後動身去廣場中心的魔法師公會找鎮長,得知鎮上的食物補給不多了,而運送貨物的商隊遲遲沒有到達,怪物襲擊了他們並占據了儲存補給的山洞。我答應鎮長前去收拾那些侵襲小鎮的怪物,為此鎮長吩咐守衛打開了北門。
接到任務:最初的試煉(The First Trial)
離鎮前到西北屋子找獵人KRON談話,得知他的誘捕夾被一隻叫「黃眼」(Yellow Eye)的熊給弄走了,許願如果我能夠清除掉這只熊的話,就會給予一定的報償。完成任務後找他得90金。
接到任務:誘捕夾(The Trapper)
出鎮後沿著峽谷往東北行進,沿途殺掉一些野狼,過木橋與Jondar談話,得知他是守護星杖的行者,所跟隨的Khale Fenstor商隊在幾天前被龐大的怪物襲擊了,商隊的人雖拚死守衛還是死傷無數,他的星杖也被怪物「鬼影」 (Shadowjumper)搶走了,他們被捉到前面的儲藏山洞裡,還好他伺機逃了出來,我於是邀請他加入隊伍一起冒險。
往北邊斜坡到橋底殺死一隻黃熊,旁邊壁室里的箱子拿到皮甲、手套、焚屍術和煉金術。
完成任務:誘捕夾(The Trapper)
沿山路繼續行進,往東南走殺掉一隻雪熊,過小橋又是一群雪狼,往北上山坡再往東跑,在路上看到一些商人的屍體和破損的貨車,不遠處就是儲藏山洞了,進去後殺掉所有的雪人完成任務,由洞里的傳送點直接回到村裡。
結束任務:最初的試煉(The First Trial)
向鎮長覆命後得知商隊的主要任務是運送星杖,它能夠運用自然中星辰的力量,如果落入非人手中會引起世界的混亂,我於是接下了尋找星杖的任務,鎮長吩咐將小鎮的西門打開。
接到任務:星杖(Staff of Star)
出小鎮後往北方小路行進,沿途殺死幾只蜘蛛,北邊有一個傳送點和一間小屋,在小屋裡與Ashley Wicket談話,得到當年父母離開小鎮的經過,在二十年前的某個夜晚離開後,就從來再沒有回來過,在他們的手裡有祖傳的武器裝備,希望我在冒險中能夠尋獲它。
回到路口往西過木橋,沿坡道往北繞到河岸,往西南方向殺蜘蛛最後找到一座山洞,進去後發現裡面骯臟污穢不堪,到處是陳年結成的零亂蛛網。殺除一些蜘蛛和骨架,往山洞的東南走在A處的路上找到一本母親寫的日記(Arhok』s Lot),看來她當年曾受困在這里。往東北方B處到殺死一隻巨大的蜘蛛,從後面散發著綠光的寶箱里拿到母親的弓(Arhok』s Short Bow)。
回到路口往東南行進,過石樑C橫越下面的峽谷,沿山洞繼續往東南方向殺過去,沿逆時針繞過去在D處找到一個拉桿和滑輪,扳動拉桿升上平台,由此來到峽谷的底部E,在這里遇到大群的僵屍和蜘蛛精,殺掉後在升降梯的旁邊箱子找到快駑,然後往前殺僵屍在箱子里找到裝備和卷軸,旁邊的地下通道F里找到一本魔法師的研究報告(Master Sebihp』s Research Reports)。沿通道往西下階梯到達一條甬道,這時聽到低沉的聲音,說我們一行擅闖禁地必將有來無回。前方有南北兩道門,走南門到會議廳G找到一份有關怪物實驗的論文(Species Experimentation),回到路口往邊的通道行進到大廳H,前面又有兩道門,北方的門通向一間密室,在裡面殺死一隻雙頭蛛精,從寶箱里拿到金幣和裝備。回大左H走南側的門到餐廳J,往北到卧室拿到助手日記(Assistant』s Jourunl),櫃子上有裝備可拿。由餐廳J往西走殺死三隻雙頭蛛精,往北邊的房間K的箱子可拿到召喚卷軸和兩支法杖。由餐廳J往南方的通道行進是另一個有水池的大廳L,裡面是密布的骨架怪、雙頭蛛精和小蜘蛛,穿過去往南走,由T字路口到房間M拿到一份檔案(The Account of Ashish),裡面記述著一位叫Ashish的女將軍,以通敵判國論罪,但對她犯罪的具體細節卻沒有表述。
回到走廊往東方行進,在大廳遇到盤踞在此的長尾怪物(Lost Queen Tail),它的尾部會不斷地生產蛛怪,先將它尾部的血打光,然後再繞到頭部攻擊,頭尾兩部分都打光血後才能將之殺掉,從它屍體前拿到勇氣護符,這時任務日誌更新,由東邊打開的門沿走廊穿出去找到傳送點,站到傳送點返回到小鎮。與鎮長交談,他讓我們由怪物的巢穴的傳送點,前往大陸的中部尋找偷走星杖的怪物,如果失去了星杖,阿拉娜大陸將從此降臨厄運。
由傳送點回到洞穴,通過另一個傳送點前往大陸的海岸,登陸後殺死幾只小怪物,往西邊通道殺過去,置物櫃里可拿到攻14-18的脆化木杖,穿出通道來到外面的大地圖。
第二章:傳說中的島國( The Island of Legends)
由地下通道出來往西到海灘,這里濤聲
盈耳,氣候潮濕。在西方的海灘遇到半巨人Kajj,與之交談得知他曾在不久前看到巨大的怪物由這里經過,並提議要引領我們一起到前方的Illicor城打探消息,有個條件是幫助他尋找失散的族人。
接到任務:半巨人任務(A Giant Task)
沿著海灘的稀疏樹林往南方行進,殺掉沿途的蜥蜴怪,翻過一道山嶺遇到一些魚獸(Angler)和野人(Chomper),沿山谷中崎嶇的小路繼續往東南走,途中還會遇到一些食人藤,在臨近南海岸的地方找到一道石樑到達地圖的東南角,在這里有一個法力神殿,旁邊的箱子里拿到驅敵術、殘酷杖、靈魂長矛等裝備。
補充法力和裝備後,往東進入山洞,在一隻箱子里拿到重生術,往東南穿出山洞到崖邊。往東過木橋到對面的山崖,進入另一道山洞遇到一些巨鼠怪,洞里的寶箱有殘酷杖、鐵拳術和楔形斧等裝備。往東南穿出山洞來到池塘邊,路上有舞動的食人藤,水裡會跳出魚獸襲擊,往南穿出石拱洞找到一片蜥蜴人棲居的營地,殺掉幾只獸人和野豬,往右邊找斜坡跑上去可找到兩條通道,一條是往東的石橋,另一個是北邊的山洞。
先進入北邊的山洞,殺掉裡面的怪物得到迴旋斧,箱子里有帽子和火焰術,在山洞的東南邊找到另一部分母親的日記,裡面寫著父母在這座島嶼冒險的經過,母親為了救援被怪物困在沙灘的父親,而將裝備和背包藏在這里,但再也無力返回取這些東西。通過日記我知道島上的那些蜥蜴怪物叫Zaurask,兇猛而敏捷,擅長團隊進攻,它們被一個叫Nosirro的王統治著。看完了日記,我從後面的箱子里拿到母親留下的盾牌(Arhok』s Shield).
退回到洞外往東過石橋,殺掉幾名蜥蜴人弓箭手,往北進入另一座山洞,裡面有一些弓箭手和野豬,清除後往北穿出山洞到海灘。殺掉幾只野豬後沿沙灘往北走,由左側的山坡進入山谷,可以望到山谷上方的石橋,沿坡道往西南殺過去得到格鬥劍,沿石橋往北方行進,路上的蜂巢會放出蜜蜂攻擊,還有少量的蜥蜴人阻擊,往東走會有兩條路分支,往南邊到懸崖殺掉怪物拿到護符、重型斧、硬皮手套,在崖邊的箱子里有靈魂長矛、脆化弓、鑲釘皮靴、飛翔之靴和法力回增、變身狼的魔法卷軸。
回到路口往北走又找到一片蜥蜴人營地,從箱子里拿到火球術等卷軸,沿山谷繼續北行看到一座浮在空中的石制圖騰,前方就是ILLICOR城了。往前過窄小的石拱橋是六邊形的巨大石柱,穿過正方形的石屋又是一道拱橋,過去後在A處遇到一位老者Quayhdar,聽他提起這里的城市遭到了蜥蜴人的襲擊,人們在驚恐中被趕出家園從此無處安身,我於是答應幫助他們清除城裡的蜥蜴人。
接到任務:魔怪城市(The Wizard City)
城裡的房屋都建在聳立的石崖上,其間由拱橋聯接,需要清除怪物的地方有兩處,一個在起始點的東方民居B處,一處在起始點的西南民居C處,殺掉兩處的怪物後完成任務。
完成任務:魔怪城市(The Wizard City)
殺光ILLICOR城裡的怪物後,到城口的老者QUAYHDAR談話,他道出這些怪物正嘗試著摧毀人類的城鎮,為此他委託我去尋找城中最富於經驗的學者THERG,他目前居住在古老學院Mhakesha的遺跡里,致力於古代知識的研究,或許他能夠知道尋找影武者的方法。
接到任務後先向旁邊的商人JHAY購買馱騾,用它可以攜運很多的物品。到民居D處找NARDULO交談得知他是位歌手,擅長遠古魔法,由於愛人被怪物殺害而要求加入隊伍。在民居E遇到婦女EZMERA,她說哥哥Algher Mhankur被那個瘋老頭Therg僱傭到Mhakesha遺跡里工作,在那裡從事挖掘古殿和圖書館的工作,她不相信那個瘋子會真的研究什麼秘密,懷疑哥哥遭遇不測。
接到任務:Therg 的助手(Therg』s Apprentice)
離開城市往北方來到黑暗叢林(Dark Junele)(注意進入森林後方向會發生轉換)這時雷聲大作雨絲灑落,沿著叢林小路殺掉一些小怪物,殺到盡頭往西上斜坡聽到低沉的聲音「你是這里不受歡迎的人……」。
往西走有兩條岐路,東南的路通往一處蜥蜴人的營地,走北邊的路還會找到一個營地,箱子里有堅獸皮靴和召喚卷軸等,不過附近會有獸人的埋伏。往西南方向走殺掉一群豹獵人(Hassat Hunter),往前可看到山嶺上的建築,往南方去的橋梁斷掉了。沿著山坡根部往西殺過去,繞到山坡的西側是一道小河和廢墟,殺掉附近的怪物,沿山坡跑到山嶺的頂部,路上會遇到猿猴般靈活的食人妖。在山頂進入學院遺跡殺掉出現的食人妖,在遺跡頂部有隻巨大的天文望遠鏡,旁邊的箱子可拿到戰斗治療等卷軸,從地上拾起一張羊皮紙,上面寫著操作天文望遠鏡的步驟和要領。
按原路回到西側山腳,沿路繞過山嶺往東南方向行進,到達橋梁的南岸,這時往東南的山坡上去遇到會噴火術的小怪物,往南穿過綠色山谷(進入山谷方向會發生轉變)找到一座生命神殿,補滿HP後沿山谷往西行進,路上出現黑色的毒蠍,在山坳里會有兩座遺跡,殺掉出沒的獸人和蠍子拾到一張紙張,上面寫著Illicor城人具有神密的風的力量,玩家之後可收集到具有風屬性的武器道具。
穿過遺跡往東邊的山路行走會看到兩側有巨大的石足,在這里遇到大群的獸人,其中還有獸人巫師,殺掉他們後下山坡朝東北行進,在東邊山坡下還有兩處遺跡,在南邊殺死一隻黑豹從櫃子里拿到點石成金卷軸和古甲、葯劑等物。北邊遺跡的瓦罐里可 到弓和護具。
回到山坡繼續前行,前方有東西兩條岔路。先往東北走殺掉一名獸人首領,在八角形的法壇上有一隻石棺,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到玳瑁盾、戰斗治療卷軸和葯劑。走西北方向的山坡,沿樹林通道往西走遇到獸人首領和小怪物,殺掉後往西下山坡進入一處山坳之中,在這里找到一片人類的營地和一間石屋。
與門口的商人KALE交談補充一些裝備道具,由石屋的階梯下去就是古老學院的地下遺址(Underground City),進去後往東邊沿走廊過去,殺掉幾名獸人進入一個石屋A,在裡面與學者THERG交談,得知他的祖先曾捕獲過「鬼影」,並且禁錮了他和星杖的法力,現在看來他又重新獲取了武器,我是他們擺脫危機的唯一希望。接著又說他的助手Algher Mhankur到底層尋找魔法石,那邊怪物出沒很是危險,我於決定下去看看。
接到任務:魔法寶石(The Stone of Lhaoc)
扳動屋裡的拉桿升起吊籠,隊員站上去降到下層殺掉一群豹人,到房間B殺掉一名首領和手下,從寶箱拿到召喚骷髏、撞擊盾和葯劑,在房間的另一端找到母親的日記,裡面記述著她在叢林中冒險的經歷,在後面的箱子里拿到母親留下的長劍。在洞穴C會遇到一些機械人,往北方的路被石牆阻住,從長條形木箱里拿到戰斗治療卷軸、殘酷杖和皮甲等物。
回到通道往南走到D處看到在E處的平台上Algher Mhankur被一群豹人攻擊,沿通道往右走,在房間F的箱子拿到粉碎弓和治癒之風卷軸,在房間H寶箱拿到殘酷反曲弓、變身熊卷軸等。在往南的通道G處拾到Algher關於廢墟的筆記(Algher』s Notes on The Ruins),沿著通道和水道繞到E處,從兩只寶箱里拿到戰斗治療、法力回增、變身熊和隱形等卷軸。與旁邊的Algher Mhankur對話,得知他和夥伴Jharmaya一起來到地下城尋找寶石,當拿到寶石時遭到了鬼影和手下的襲擊,Jharmaya帶著寶石逃走了,這時可以選擇要不要他加入隊伍。
完成任務:Therg 的助手(Therg』s Apprentice)
往左邊的通道出去穿到森林之外的寒冰沼澤(Fen of The Frozen),在出口不遠處拾到一封手書,是死亡之君Cicatrix的牧師所寫,裡面描述著死亡之君的可怕和自身的無奈。
沿著樹林中的小徑往北穿行,在右方的山坳里有一處傳送點,通向死亡之君的巢穴,到前面的營地與女弓箭手Mheagan交談,可邀其加入隊伍。與KIRR交談得知他曾在多年前見過父母,覺得我長得與他們相像,因此警告我前面的沼澤是死亡之君的領地,不要做無謂的冒險,他還說前面的山脈有死亡之群的可惡侍僧,經常襲擾他們的商隊。如果隊伍中有Najj在的話,可完成半巨人任務。
完成任務:半巨人任務(A Giant Task)
接到任務:黑暗侍僧(The Dark Acolytes)
在營地補充完裝備後,由西邊的木橋進入沼澤地帶,途中有綠色巨大的沼澤獸、食肉獸,還有從地里爬出的僵屍。在南邊第二間木屋後有隻紅色寶箱,裡面十多樣寶物。在南邊找曲橋往西南方行進,一間小屋前找到KAJJ留下的手跡,看過後往南過橋遇到一群樹妖(BARKRUNNER),往西南邊的廢屋殺過去會遇到一群飄浮在半空中的黑暗侍僧,將他們殺掉後從廢屋裡的木棺里拿到很多寶物,如焚屍術、火球術、召喚碧眼石像鬼等。
完成任務:黑暗侍僧(The Dark Acolytes)
由廢屋往北找木橋過去,沿途的綠色沼澤獸和獸人會出來阻擊,穿過沼澤沿斜坡爬上山嶺,殺掉一群爬出的僵屍,往前又遇到一隻紅黑毛色的巨熊,殺掉後往北過石橋來到死亡之山(Mountain of The Dead)。在這里會遇到很多的骷髏兵,引到橋上逐群解決,殺光後往北上斜坡又遇到一群食肉獸,解決掉再沿右側的斜坡上去找到一片墓地,殺掉一群骷髏兵和僵屍,往西邊下斜坡觸發動畫,一群僵屍從骷髏頭狀的墓穴里走了出來,那裡就是死亡之君的巢穴。
殺掉成群的僵屍和死亡武士進入墓穴,在甬道里A處遇到巫師Konus,他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誓死要殺掉死亡之君,這時可以邀請他加入隊伍。
接到任務:殺掉死亡之君(The Scourge of Cicatrix)
由B處乘升降梯下到底層墓室,往北穿出甬道殺死出沒的僵屍和瘋狂頭顱,在墓室C里可找到兩只紅色寶箱,每隻里有十樣寶物。墓室D是一個黑暗的房間,裡面也藏有一隻寶箱。墓室E里有很多的骷髏兵,打開墓室的棺材冒出紅色的戰斗死靈。沿甬道往北繼續行進,在大廳F殺掉幾名侍僧和鬼武者,由寶箱拿到魔法護盾、法力傳達、魔法護甲等卷軸。由東南方向找門出去到甬道,房間H的門只有打碎才能進去。進入大廳I,正中的平台上有守護的鬼武者和黑暗侍僧,清除掉他們後由東邊通道進入熔洞。
在熔岩區遇到巨大的蝙蝠怪和黑暗武士,繞到正中的一片陸地找到了人馬骷髏形狀的死亡之君,殺掉它後從三隻石棺和兩側立柱上拿到大量寶物。殺掉死亡之君後往西邊殺過去,沿順時針方向繞到北邊找到一條通路,往北走上斜坡找到一個傳送點可回到商旅營地附近,越過傳送點往北不遠有一道門,在裡面的房間有一道升降機,上去後鑽出通道來到死亡之山的北方濕地。
完成任務:殺掉死亡之君(The Scourge of Cicatrix)
離開死亡之君的巢穴往北是一片雨林濕地,殺掉沿途的食肉獸往東北方向走,殺掉出現的骷髏兵進入一道墓穴入口,進入地下墓穴在一個房間里遇到一位老人Nirr,得知他和兒子Jaff一起前往Xulphae』s Cove朝聖,結果兩人在路上發生的爭執,兩人不歡而散並發誓永遠也不會再說話,兩人背道而馳無法完成朝聖的願望,為此他感到深深的愧疚和不安,由於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自忖無法完成這次旅行,便給兒子寫下一封書信託我帶給他的兒子。
第三章:榮耀與悲傷(The Crown and The Cut)
穿過山洞來到金字塔廢墟(Ruined Ziggurats)附近,沿著雨林往北方行進,在不遠處找到一片金字塔遺跡,看到平台上鬼影出手擊倒了一名守護者,聲稱前面的城市廢墟是大陸的能量中心,他將使用這里的能量恢復星杖的力量,從而將整個大陸完全毀滅。在鬼影離開後殺向平台,解決掉出現的一群蜥蜴人,在守衛的身邊拿到一份手書,上面寫著有關城市廢墟的事情。與守衛談話,答應前去阻止鬼影利用遺跡中的古老能量。
接到任務:神聖守衛者(The Sacred Guardian)
沿著平台一直往西北方向行進,殺掉沿途的蜥蜴人找石橋過河,在兩邊的平台上都有一隻寶箱,每隻里有五件寶物。下平台遇到一些蜥蜴首領和大蜘蛛,殺掉後往前穿過峽谷來到城市廢墟(Ruined City)。
穿過峽谷會遇到一些石巨人,往前方有一個方台,在裡面的屋子找到一隻散發光芒的寶箱,拿到Illicor法杖。往西北方穿過廢墟走山路,沿逆時針繞過一道山嶺到西側,一直往南走找到一座圓形的建築,由正中的台階下去是一處迷宮,這里是城市傳送中心的所在。在門口遇到一位女魔法師Jharmaya,她自稱是追蹤那塊魔法寶石Lhaoc而來,但被鬼影的手下阻擋在外面,她斷定那個鬼影就在這片城市廢墟的地下迷宮里,因此要求和我們一起阻止鬼影利用傳送裝置的能量。
進入地下迷宮,由A點往南走由兩側的房間都可到達房間B,這里有一台自動售貨機,在這里可以補充一些裝備,北邊的兩個房間里有一些怪鼠和蜥蜴人,解決後由箱子拿到一些補給。走到C處的走廊會聽到警告的廣播,稱前方是受限制區域,眾人並沒有進入的許可權,在房間D找到一座升降梯下到二層。
在二層往北走是餐廳和廚房房間,在這里會遇到一些紅色的怪鼠和蜥蜴人,在走廊E有一隻寶箱上有陷阱,開啟後會跳出怪鼠,從裡面拿到召喚蛛怪和懲罰者手套。在大廳F解決掉很多的蜥蜴人,在大廳的四周共有十道鐵柵門要打碎才能進入,在房間G里可找到一具屍體,派隊員使用重生術將之救活,然後與Dhald交談得知他是守護城市的勇士,不久前一群怪物襲擊了這里,人類的力量不能抵禦這些傢伙,有的被殺有的被捉,他被投入牢中受盡折磨,但他仍然沒有說出傳送中心的位置。房間H的寶箱可找到一本卷軸書。
由地牢回到一層,往南走在大廳I殺死一隻巨大的棕黑色蜘蛛怪,往前來到休息室J,東西各有一道門,往北穿過走廊進入傳送中心的大廳K,消滅所有怪物後上平台打碎傳送裝置的能量水晶。
完成任務:神聖守衛者(The Sacred Guardian)
能平台上的傳送點來到下一區域巫師山谷(Demlock』s Cut),北邊可望到飛濺的瀑布,一條河流奔騰而下,往東過橋遇到一群飛撲的鳥禽,殺掉後往西方平原繞過去,往北找到兩座木橋,由木橋越過兩道支流找到一片豹人的營地,沿河流繞到西南盡頭是一片墓地,殺掉幾只豹人從寶箱拿到一隻手套。往北走再找一道木橋過河找到一片豹人營地,清除後由寶箱補充裝備,往西北方向走還有一片營地,然後 往西過一道石樑到下一區域-巫師大峽谷(Demlock』s Ravine)。
過了石樑往西走拾到一本書札,裡面記敘著關於神殿的歷史:當年巫師Demlock打算在山頂建造一處神殿用以抵禦怪物攻擊,結果怪物通過地下的墓道挖掘到神殿下面,然後沖破防禦殺屠了很多的巫師,這時巫師Demlock使用召喚魔法施雲布雨,運用雷電的力量將這片土地化為一片縱橫的溝壑,滂沱的雨水湧入地下墓穴將怪物溺死無數,然而一名獸人弓箭手由背後偷襲得手,在Demlock倒下後天空的大雨從未停歇,形成了山谷中的瀑布和河流。
往南走遇到長有白角的牛怪,然後往北翻過一道山嶺在河邊遇到商人Bran Torath,他警告我們不要隨便過橋,那邊有可怕的牛頭人出沒,為此他兒子LHUK在橋對面設下了陷阱。然而那些牛頭人並不輕易上當,如果我能消滅他們就能得到一把劍,能夠發揮閃電力量的寶劍。
接到任務:消滅牛頭人首領及守衛(The Horror of The Rune Master)
往西北過橋在山坳口遇到一群牛頭人的阻擊,往北穿過去找到一片牛頭人的營地,清除後過橋遇到Lhuk,他提醒我們牛頭人的首領仍然活著要小心應付,沿著山路往北方行進,途中受到一些爬蟲的攻擊,由木橋往北越過一道河流又是一片營地,可以看到擅用閃電魔法的守衛和手揮鐮刀的牛頭王,將他們殺死後從地上拾到一把鐮刀(Scythe of Angk),這時往西過長橋找Lhuk對話拿到一本魔法書(Demlock』s Spellbook), 並且可以與之交易商品。
完成任務:消滅牛頭人首領及守衛(The Horror of The Rune Master)
殺掉牛頭王後沿山谷往北方繞過去,望到河流後沿著往東走找到橋過去,前面是一片牛頭人的營地,清除後往北面的階梯翻過一道山嶺,在山腳看到一座石塔,在石塔前面再次遇到學者THERG,他認為這座Kmethekt之塔中埋藏著古文明的知識,想和我們一起深入其中冒險,挖掘期待中的知識寶藏,於是我們成了他免費的助手和保鏢。
接到任務:沉陷之塔(The Sunken Tower)
進入塔中打開新的區域(Kmethket Tower),往東走找升降梯下去,第一個房間A有兩道門,往南沿順時針繞過去,途中會遇到鬼火和一些黑袍巫師,還有較強的女戰士,女戰士可以先避開,一起解決掉巫師和鬼火,他們擅用投射魔法,然後再將女戰士圍毆打死。到達房間B有隻大寶箱,然後往南行進到C還有隻大寶箱,往東進入洞穴區。遠處恐怖的咆哮聲和著風聲隱約傳來,先往東走再沿著黑暗的山崖朝南行走,西折再北行,到房間D有一個圖書管理員的石像,點擊後可聽到一段錄音,講述怪物正嘗試破解石塔中的魔法秘密,一旦解開巨鍾的秘密就會掌握自然力量的使用,運用雷電風雨的魔法將這個島國淪為地獄。在大廳E的南北兩邊各有一位管理員,從他們的留言中可悉知塔中巨鍾的來歷,當年大法師抵禦入侵怪物的事跡、以及附近峽谷川流的形成原因。
在房間F、G各有一名管理員的石像,錄音中分別談論劍和水晶球的話題,往北上階梯進入房間H,裡面有一隻巨大的怪獸,殺掉它後往東穿過幽暗的走廊,沿途有不少的武士阻擊,沿著通道往東南方向殺過去,穿過大廳I、J往東沿走廊行進,穿過一段山洞往南走,在房間K的箱子可找到一本魔法書,往南邊房間L可找到一個回峽谷的傳送點,繼續往西南方向穿過山洞可離開石塔,找開了新的地圖區域(Xot』s Pass)。
完成任務:沉陷之塔(The Sunken Tower)
第四章:拯救朝聖者(Pilgrimage of Redemption)
離開山洞後會遇到不少的豹人,往西南進入一處山坳找到一片豹人的營地,殺死裡面的首領拾到魔法寶石。
完成任務:魔法寶石(The Stone of Lhaoc)
沿山谷往西穿行遇到一群揮舞鐮刀的矮獸人,在山谷的轉彎處遇到Uelda,交談得知她和丈夫Umberteen和一群朋友前往聖地尋求幫助,但丈夫的哥哥Ghage不讓他們去,兩人只好在深夜偷偷隨隊來到這里,路上遇到獸人的襲擊,很多朝聖者和孩子被獸人捕獲,其中包括她的丈夫,因此她請求我們前往山洞救出他的丈夫和朋友。
接到任務:拯救(Redemption)
沿山谷往東南行進打開新的區域-荒地(Xot』s Badlands),由荒地往西南方向走會望到一條河流,沿著河走找到木橋過去,在西南邊可找到一處山洞,在裡面找到寶箱補充一下裝備道具。出來沿山谷往東邊走,沿斜坡下水塘殺掉一隻獨眼水怪,水塘的北邊山坡是獸人營地,往南上斜坡往東走,在北邊山壁找到一個洞口,進去找了關在牢籠里的Umberteen,與之交談得知他的兄長Ghage可能以為他死了,於是請求我們去尋找他的兄長,並將一本魔法書交給我們作為信物。
完成任務:拯救(Redemption)
接到任務:團圓(Reunion)
離開這個山洞沿山谷往南穿行打開新區域懸崖城市(Cliff City),沿著海岸往南走,在西側找到路上山坡,這時會看到一段動畫,在山谷的北邊就是蜥蜴王的居所,通向那邊的石樑斷掉了,因此要穿過連串的洞穴和山嶺到達那裡。上山坡後往北邊找到第一座山洞與Gha
3、推薦幾個好玩的單機游戲,謝謝
4、7.1勇氣試煉幻化套怎麼獲得
魔獸世界.1勇氣試煉任務已開啟,11月10日普通與英雄難度已經解鎖,11月17日史詩難度及團隊查找器解鎖,今天就由游戲堡小編為你介紹魔獸世界7.1勇氣試煉任務: 自從洛肯背叛之後,奧丁就被囚禁在英靈殿中。海拉更是在陰影中策劃奪取他的瓦拉加爾勇士的靈魂。但最近,偉大的英雄們追蹤燃燒軍團的腳步來到了風暴峽灣。奧丁召集了這些勇士,對他們進行最後的考驗,希望他們的力量和決心能夠扭轉局面,終結海拉的統治。 冥獄深淵只是海拉陰謀的第一步,她打算要鏟除奧丁,獲取瓦拉加爾勇士的靈魂。11月10日,新的團隊副本勇氣試煉即將打開大門,艾澤拉斯的英雄們可以進一步體驗這段關於背叛的故事。 開發者評論:這個團隊副本的概念早在設計英靈殿和噬魂之喉地下城時就已經形成了,在內部人員試玩風暴峽灣的任務時又對其進行了進一步的打磨。我們將奧丁與海拉設定成了偉岸恢宏的生物,五名玩家組成的小隊是不可能擊敗他們的。在任務中,玩家只能利用偽裝在高姆身邊偷偷地溜過。在之前的版本設計中,我們曾經多次在這樣的情節設定上犯過錯誤,而這次我們希望不要再重復。從機制上講,測驗試煉是用來銜接翡翠夢魘與即將到來的暗夜要塞團隊副本的插曲,提供一些新的挑戰。其掉落會是翡翠夢魘的補充,同時又不會讓夢魘的裝備變得毫無價值。 最低等級:110 位置:風暴峽灣 首領數量:3 奧丁: 魔獸7.1勇氣試煉攻略-奧丁:點擊查看攻略 奧丁:幾個世紀前,奧丁曾帶領泰坦鑄造的大軍對抗黑暗帝國的上古之神。但近一千年來,他被宿敵海拉的詛咒禁錮在了英靈殿里。如今,奧丁正在徵召凡人勇士,以期推翻冥獄深淵的統治者並重獲自由。 高姆: 魔獸7.1勇氣試煉攻略-高姆:點擊查看攻略 高姆:海拉所圈養的這只兇猛的三頭獵犬忠心耿耿地守護著冥獄深淵的入口。經過精心的育種,奧姆不追求享受也不需要睡覺,它永遠警惕著一切前來挑戰他殘酷女主人的入侵者。 海拉: 魔獸7.1勇氣試煉攻略-海拉:點擊查看攻略 海拉:雖然曾經是奧丁的左膀右臂,但在滿腔仇恨的驅使下,海拉會不惜一切鞏固她的古老詛咒,將那位泰坦守護者繼續囚禁在英靈殿中。如今,她已不再滿足於統治她的暗影王國,即將指揮她的克瓦迪爾大軍掠奪生者的土地。 這就是游戲堡小編為你帶來的魔獸世界7.1勇氣試煉任務,更多精彩攻略盡在游戲堡魔獸世界攻略專區! 魔獸世界7.0軍團再臨 版本預告動畫 出場人物介紹 PVP天賦改動 新職業惡魔獵手 職業技能 變身效果 神器模型 新職業壁紙 新地圖一覽 新團隊副本
5、勇氣試煉前置任務怎麼做 前置任務在哪領取
隨機團隊模式來835等級,普通模式850等級,英雄模式865等級,史詩模式880等級。勇氣試煉沒有自T階套裝掉落。
以上就是特玩網小編為各位帶來的勇氣試煉的游戲攻略,想知道更多關於勇氣試煉的攻略么,想幾分鍾就zd成為大神么,不要猶豫
6、史上最坑爹的游戲,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猜經典語錄
也許是因為人人都喜歡玉面小飛龍,唯獨他把她踩在了腳底下,她愛上了她的劫難,所以願意低下頭來。
她來過,她愛過,她努力過,得之是幸,不得是命。當然,年少時的我們如何會相信會有得不到的宿命。
世界上任何一個智者在遇到勇者的時候都是可悲的
雖然她的方式讓人看上去那麼啼笑皆非。然而他的冷淡就是一道南牆,她撞了好多次,頭破了,就戴上盔甲,這不,牆基動搖了,她也疼得忘記了
求仁得仁,又有什麼苦?何況,少年人的愛戀,也許愛情方式是錯的,然而愛情的直覺永遠是對的。
墨非定律說:當你越討厭一個人時,他就會無時無刻不出現在你的面前,而當你想見一個人時,又怎麼都找不到他。
她給了他不知所措的甜,他則給了她記事以來最漫長的等待和滿腿的蚊子包,他們誰都不知道自己曾給予對方這樣的感受,更不知道,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乞求愛的人費盡心機,不愛的人不需要任何手段,所以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她擊潰。
然而事實證明她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強,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什麼問題都沒有。她為自己的生龍活虎感到由衷的悲哀和失落
她覺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雲端上,軟綿綿的,很舒服,也很害怕,不知道會不會一不留神就掉了下去
他最討厭做事沒定性的人,砸顆石頭到湖裡,拍拍屁股就走,還責怪水為什麼濺到她身上,簡直豈有此
是不是女人天生為愛而生,所以在愛情面前,她們永遠比男人勇敢
她覺得自己太需要再抓住些什麼,她得抓牢什麼,要不太多太多的喜悅就這么找不到投靠的地方。可惜她只有一雙手。
他從不遲到半秒鍾,唯獨在她面前,他喪失了時間觀念。也許他太篤定,她一定會在那裡等他,所以他放心地忙自己的事情,不疾不徐趕赴她的約會,他總是忙完了自己的事才會想到她,因為她總在那裡
好了傷疤能夠徹底地忘了疼,何嘗不是一種福分。
我的人生是一棟只能建造一次的樓房,我必須讓它精確無比,不能有一厘米差池——所以,我太緊張,害怕行差步錯
他挫敗地抓緊自己的手,她一個人走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當她不在原地等待他的時候,他原來也害怕
女的是什麼都不要緊,就怕遇到了傳說中的洋蔥王子,你想要看到他的心,只有一層一層地剝掉他的外衣,在這個過程中他不斷地讓你流淚,最後才知道,原來洋蔥根本就沒有心。」可是如果沒有試過,沒有流過淚,怎麼知道它沒有心?」
青春是終將腐朽的,時間對誰都公平,誰都只有這幾年新鮮,誰都輸不起。」
他對她沒有她對他那麼好,那也許是因為他愛她沒有她愛他多,可愛情畢竟不是做生意,怎麼可以要求絕對的公平,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愛得比較多,那就是她好了,如果她付出十分,他只回報五分,那她就給他二十分,他不就可以給她整整十分
青春是有限的,這沒錯,但她就更不能在猶豫和觀望中度過。因為她不知道若干年之後的自己是否還能像現在一樣青春可人,是否還有現在這樣不顧一切的勇氣,那為什麼不就趁現在,趁她該擁有的都還擁有的時候,竭盡所能地去愛?
每個人明明都是獨立的個體,一個人怎麼能那麼依戀另一個人,以至於離不開也忘不掉。
有些事情是生來就註定的。我知道我要走的路,也知道我一定會到達那個地方,可是我唯獨不知道會有你
她現在覺得,青春有什麼用,她恨不得一夜之間跟他一同齊頭,頃刻就白發蒼蒼,到那時塵埃落定,一切都有了結局,便才是真正的天長地久,再也沒有未知的未來和變故,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把他們分開。
相互描述那些對方陌生的東西是很無味的,我們彼此都感興趣的也只有從前的那點回憶而已,可是再好的過去,回憶的次數多了,味道也就淡了,
很多東西就像氣球一樣,看上去很美,但你不能戳它,一戳就『砰』的一聲,什麼都沒有了。我不介意他偶爾的謊言,真的,這沒什麼,我只是害怕我們變得陌生。世永,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孩,希望也是最後一個,我會讓我和他之間恢復如新,在此之前,但願他連裂痕也沒有意識到
真希望愛上一個人就可以一輩子這么愛下去,就這么簡單,多好。」
怒向膽邊生 認真的男人最迷人
我是睡覺,又不是挺屍,誰規定睡覺不能動彈
獨立的兩個人,竟然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緊密相連,當身體交接得密不可分,是否就可以直抵對方靈魂的深處
鄭微哭了,她不知道眼淚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意識到這一夜自己不可避免的蛻變。如果大多數女人一生中遲早會有這樣一天,那麼,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淚水中還有喜悅,因為她最完整無缺的一切,在她最美麗的時候,最美好的年華里交付給了她最愛的男孩,想到這個的時候,悸動代替了微弱的掙扎,連疼痛也是變得意味深長。
上帝是智慧的,他讓女孩的第一次在男人的入侵下感到不可抑制的疼痛,因為快樂是轉瞬即逝的,唯有疼痛可以銘記於心,她可以忘記一個給予了她最強烈快樂的男人,卻永遠忘不了最初的那個人給她的疼。
鄭微她在他的動作中緊緊擁住他緊實而光裸的背,在他夾雜著痛苦的快樂中感到滿足,他們再也不可能是陌生人,即使有一天,他們丟失了對方,只要記得今天,她都不會是一無所有。
在時間和現實的夾縫里,青春和美麗一樣,脆弱如風乾的紙
有什麼感覺能夠比疲倦之後依偎在愛人的肩頭更加美好
你答應我,別讓我再等你,我怕我沒有足夠的勇氣一直等在原地,更怕我們走著走著,就再也找不到對方了。」
現實就是這樣殘忍的東西,它總在你不能察覺的時候,一點一點摧毀你的信仰,摧毀你以為自己可以給出的承諾。什麼是長大?當一個孩子知道鑽石比漂亮的玻璃球更珍貴的時候,他就長大了
不能哭,她絕對不能哭,如果淚水掉下來,那就等於承認了悲傷已成定局,她不要這樣的定局,所以她看著天,不知道眼淚能否逆流?
是誰說的,薄唇的男人生性涼薄殘酷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人首先要愛自己。我沒有辦法一無所有的愛你。」
但凡你有一點骨氣,你便應當拂袖而去,保不住愛,至少保住尊嚴。如果我挽不回我的愛,尊嚴能讓我不那麼傷悲?
這個地球不會因為一個人徹底的傷了心而改變它的自然規律,她在夢里無望到不相信再有天光。可是次日太陽一樣升起,生活依舊繼續。
對於女人來說,愛情是生活的全部,但對於男人來說,那隻是他的生活的一小部分,不管當初他給過怎樣的承諾,在面臨選擇的時候,他們永遠比女人現實而理性。
原來人和人之間的隔閡永遠比默契更堅固。
何日功成名遂了,還鄉,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觴,痛飲,從來別有腸……」
人的韌性是種很奇妙的東西,不管多苦難的日子,也終有習慣的那一天
出差:領導未行我先行,看看道路平不平;吃飯:領導未嘗我先嘗,看看飯菜香不香;開會:領導未講我先講,看看話筒響不響
其實並不是這個世界變得醜陋,世界原本如此,不過是她往日太過痴傻,等她終於一覺醒來,心懷孤勇,不顧一切的小飛龍已消失在身後。
在愛情里付出的心血和收獲的幸福從來不成正比,越想去愛的人就越得不到愛。
這些年,我縫縫補補這段感情,始終不願意離開他,那是因為我珍惜我青春的時候最初最好的感情,現在才發現,這段感情從來就不是我想像中的樣子。
就像我們的一顆心,曾經火熱地揣在胸膛里,滾燙得無處安放,急不可待地找人分享這溫度,從沒想過它也也有一天會冷卻,冷到我們只得自己環緊自己,小心翼翼,唯恐連這僅有的暖意也守不住
很多時候,當我們習慣了一些事情,就不知道這是苦。就像一個貧窮的人,一輩子沒有見識過繁華,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貧窮。
她從來沒有想過為誰守住寒窯,只是以往她相信直覺,總以為直覺會帶著她想要那個人來到她身邊。而直覺何時才能出現,也許明天,也許永遠不再出現——即使出現了,未必不是錯覺。
相看兩相忘。
至少她終於明白,即使她願意將就,其實也是多麼得難。
愛著的時候,以為那個人就是自己的一生,誰料到一朝夢醒,就站在了另一個人的身邊。
人們往往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超脫
她擦不掉時間覆在他們臉上的塵埃
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人太過狡猾,讓她不知不覺就上了當。
不過人總會選擇最大程度地保護自己。
我真怕有一天我對他連怨恨都沒有了,那十七年的感情,究竟還剩下幾分?」
果不其然地發現臉色冷過北冰洋的韋少宜恨恨地坐在床邊給笑得傻乎乎的何奕餵食,只是她的那個表情讓鄭微強烈感覺她往他嘴裡塞的不是白粥,而是砒霜。
她為自己當時的恐懼而感到悲哀,連呼吸都卑微。
她的背影就這么僵在那裡,忽然喪失了回頭的勇氣,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每一聲都惶然失措。
後來她想,她開門的時候還是太過倉促,或許她再深呼吸幾下,就可以用更從容的背影從他眼前走開,然而當時別無選擇,她不能再留在原地,因為害怕下一秒,不聽話的眼淚就會掉了下來。
當愛情的花凋謝了之後,該如何收拾餘下殘枝敗葉,或許有人可以若無其事,甚至享受那明裡暗裡涌動的曖昧,但是她顯然做不到,所以她從來都把辦公室的戀愛視作最愚蠢的事情,上帝卻一再開了她的玩笑。
沉澱了三年的一顆心又變得無處安放,每一天每一天,當她無懈可擊地在他面前揚起嘴角,那把鈍而銹的鋸子就在她心上慢慢地磨,有時她希望那是一把利刃,就像他離開時的最後一句話,揮刀見血,立刻痛到什麼都不留,那才是一種慈悲。
上岸的人魚公主為愛蛻變出人類的雙足,然而落地的每一步,痛如刀割,她的痛不僅因為她喪失了原來的自己,更是因為太多的委屈因由,無處言說。
如果你沒有辦法選擇,那麼就只有向前看。
我們為什麼都是這樣,明明知道不值得,還是心存期待
她不斷試著把自己當作他,去理解他的決定,尊重他的選擇,偶爾的恨,也是因為還愛。
感情不是水閘,說開就開,說關就關。那場感情,她豁出了自己,一絲餘力也沒有留下。
沒錯,她愛陳孝正,以前愛,現在仍愛。然而他說得對,人首先要愛自己,有些苦,嘗過一次就已足夠。
當年威風凜凜的玉面小飛龍,在萬惡的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終於成了一條泥鰍。
還帶了點陳腐的霉味。鄭微深深吸了口氣,忽然覺得自己苦苦守著的回憶也像染上了這樣的氣息
他總是如此,一腳把她踩進塵土裡,還埋怨說,你站得太低,我聽不到你說話。
林靜說得對,陳孝正其實是個太沒有安全感的人。一個被逼迫著長大的孩子,不管表面上多麼冷靜克制,驕傲清高,也只是個孩子。這個孩子總做著自己認為正確的事,結果傷人傷己。
在放棄了思考之前,她想,對也好,錯也罷,就讓他這樣吧。
她曾經說,那將是她一生中最亮的月光,然而後來她才知道,月光再亮,終究冰涼。
昨夜的一切,清夢了無痕。
她感覺得到自己心裡萌生的死灰復燃的期待,一點點,無聲無息蔓延。是的,她知道,她什麼都心知肚明,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樣的期待更為愚蠢,然而她太渴望那簇微弱的喜悅的火苗,搖曳的,風一吹就會熄,但這畢竟溫暖了她。
我們為什麼不可以選擇自己的記憶,記住快樂,忘記悲傷,難得糊塗。她畢竟還是愛他,正因為愛,才可以因為一分的甜忘記九分的苦。
沒辦法,女人就是容易為別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淚,挺可笑的
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場景太過熟悉,但怎麼也沒辦法跟回憶重疊
現在的求證,不過是拼著最後的希望,只等它徹底地消亡
他什麼都不爭辯,這是他選擇的人生,只是沒有料到這一生還能體會到剛才那樣的甜,才又生起了奢望,從最美麗的夢境中跌醒,痛也是當然。
解脫是件好事,心裡的那點火種埋了四年,誰都看不見,但它沒有熄滅。現在好了,他將它挑撥了出來,再親手掐滅,除了陳孝正,還有誰可以把鄭微心中的火掐滅?
猶如一首歌,停在了最酣暢的時候,未嘗不是好事,而他們太過貪婪,固執地以為可以再唱下去,才知道後來的曲調是這樣不堪。
曾經我們都以為自己可以為愛情死,其實愛情死不了人,它只會在最疼的地方紮上一針,然後我們欲哭無淚,我們輾轉反側,我們久病成醫,我們百煉成鋼。你不是風兒,我也不是沙,再纏綿也到不了天涯,擦幹了淚,明天早上,我們都要上班。
大概也因為酒精的妙用,她渾然未覺絲毫的害怕和著急,只想坐著,一直坐著,什麼也不想。也不知過了多久,長時間地保持同一個姿勢,腿也麻了,她暈乎乎地側過臉去說了一聲,「阿正,阿姨要關門了,我們回去吧。」
阿正沒有回答她,她的身邊是長長的、空盪盪的觀眾階梯坐席。即使阿姨徹夜洞開宿舍大門,他們還回得去嗎?
他已經走得太遠,而她不可能永遠等在原地,也許他們真的就再也找不回對方,這些他早已知道,他只是後悔回頭,就像登山者沿著一個註定地方嚮往上爬,途中多少苦都在意料之中,但是唯獨不應該回頭望。因為回頭的那一瞬,他才驚覺自己身在懸崖。
我們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並且不急在一時,就完全可以服從規則,一步一步來。」
她累了,由心而生的疲憊,而他的強勢和力量竟然莫名地就填補了她心中的軟弱和虛空。
也許她的確需要一種強有力的填充,即使並非永恆
曾經在那個人面前,她只想著不顧一切地狂喜地將自己交出去,而現在她只需承受,只需接納。
她的身體很快樂,快樂是多麼容易的一件事,而靈魂呢?誰在乎?
林靜承認自己或許是趁虛而入,但是如果那個「虛」確實存在,他為什麼不可以去填補?他做事一向只重結果,所有的手段都只是過程,他希望能給她幸福,也自信可以給,這就是他要的結果。
也許她寂寞得太久,太需這樣一個胸膛來停泊。她就像一艘早已經沒有了方向的船,誤入林靜的港灣,這才驚覺不用擔心下一秒會漂去哪裡的感覺原來是那麼好。她未必想過一生一世的停靠,然而他此刻給她的安定誰都不可取代。
如果我一邊念叨一邊收拾,那就必須同時做兩件事,還不如省省嘴上的工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過去的四年裡,鄭微已經學會任何事都只靠自己,雖然日子難免過得潦草一些,但是也還湊合,當林靜重回到她生活中,那種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覺又回來了。他會在晚上她口渴的時候睡眼蒙地起來給她遞水,會在她上班之前把鑰匙手機錢包清點好放在她的包里,會耐心地陪她逛商場和超市,不失時機地贊美並提出中肯的建議,會為了她新買回來的上衣掉了一顆水鑽特意回到店裡退還,他比她更記得她准確的經期時間,把她所有任性無理的要求都視作理所當然。
依賴上林靜這樣一個人簡直是太容易的事情,習慣也會上癮,林靜用他看似沒有企圖性的方式潛移默化到鄭微的生活中,以至於後來的鄭微不管遇到什麼事,第一個念頭總是:怕什麼呢,還有林靜。是呀,只要林靜在,什麼事都可以交給他。鄭微其實並不是一個特別剛強獨立的女人,她貪婪他給的安逸,於是默許了自己站在他的身後,讓他為自己遮風避雨。
對於鄭微而言,幸福或許就是閉上雙眼,遺忘林靜缺席的日子裡那段濃墨重彩的時光。
也許,她抵觸的不是那張床,而是一張雙人床的所帶來的象徵意義。
他們發覺對方的時候已經離得太近,連半點收拾情緒的緩沖都沒有留下。
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
別用跟你在一起之前的事情來苛求我好嗎?這樣並不公平,就連法律也都是沒有追溯性的。」
我們一生里有可能遇到很多人,有時正好同路,就會在一起走一段,直到我們遇到了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那個人,才會把餘下的旅途全部交給這個人,結伴一起到終點。」
你的意思是說,在沒有找到最後那個人之前,沒有愛你也可以讓一個女人暫時做你的旅伴,共同一段再分道揚鑣?如果在一起不一定是因為愛,那總有讓你們走到一起的原因吧,各取所需?」
一個人走得太久了,難免會孤單。我承認在我還沒有肯定要跟誰度過一生之前,如果有人提出跟我暫時結伴走一段,而這個人各方面條件都合適的話,我可能不會拒絕。至於愛,我的愛分量不多,所以不是我要的那個人,我沒有辦法給
一輩子那麼長,一天沒走到終點,你就一天不知道哪一個才是陪你走到最後的人。有時你遇到了一個人,以為就是她了,後來回頭看,其實她也不過是這一段路給了你想要的東西
怕人心裡藏著的秘密和慾望。
在男人的世界裡,女人其實只是一片點綴的白雲,他偶爾會贊嘆它的無瑕和美好,也會對它留戀,但決不會為了它而放棄浩瀚的天空。當然,還有更聰明一些的男人,可以踏著雲彩疊成的階梯一步登天,又或者在風雨來臨之前,希望在雲下得有片刻安身之地。
微微,你可以盡情指責我,但你把我看成過要陪你一輩子的那個人嗎?你何嘗不是把我當作一塊浮木,希望有個人陪你走過最灰暗的一段。我敢說,我至少想過要跟你走到最後,但你沒有。
你愛我嗎?」 這是個全世界最愚蠢的問題,也是全世界女人最喜歡追問的問題。男人總笑女人無聊,女人其實也自知問出來太傻,但她們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尋求個答案。為什麼?因為人心隔肚皮,因為女人太在乎,因為她們從另一顆心上找不到帶給她們足夠安全感的證據。即使男人給出的答案大多虛無,但她們需要那一秒的慰藉。
林靜說,他想過跟她走到最後,鄭微是相信的。可她發現自己居然會在意,他許諾的一生是因為他千帆過盡才想要重拾回憶的美好,還是她只不過恰好是正確的時間里那個正確的人。
也許這才是成年人的感情,放在天平上小心計量,你給我幾分,我還你多少,我們可以付出的東西是那麼有限,再也經不起虛擲和揮霍。而年少時不計代價去愛的我們又到哪裡去了?
鄭微失望了,她的失望不僅是源自於林靜,更源自於自己,她把她的最重要的珍寶弄丟了,回過頭想要去找,才發現竟然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離她而去的——這件珍寶的名字就叫「勇氣」。
鄭微有時想,這是否意味著他們暫時結伴走的那一段路已經到了盡頭,然而,即使我們遇到的那個人只是暫時的旅伴,但他們或多或少地會給我們留下一些東西,當然,也把我們的一部分帶走。
條可怖的傷疤也一天一天地變淡。時間真是一劑霸道的良葯。
他是什麼都好,好得都無可挑剔了,但是他的感情太過於理智和冷靜,我總覺得看不透他,這讓我害怕
你對他苛求,就證明你心裡有了期待,林靜會生氣,就證明他在這段關系中也沒你想的那麼理智。既然這樣,干嗎為難自己,暫且不管有多少愛,你們過去和現在的感情還不足夠好好過一輩子嗎
愛情是足以焚身的烈火,不管是聰明人還是笨蛋,愛上了,都成了飛蛾。誰都知道撲過去會成為飛灰,但那又怎麼樣,百年之後,不管燃燒過與否,我們都將成為塵土。
得不到才會念想,送上門去他未必真的會要。功名利祿在手,就偶爾嗟嘆往昔,有些人,要的也僅僅是念想而已
而她和阮阮都只是普通人,平凡地生活,掙扎著去討一點小幸福,然後甘之若飴,
鄭微的心裡有一面鏡子,被人重重一擊,震耳欲聾的巨響之後,是無數細碎的破裂聲,延綿不絕。
今天晚上真熱鬧,他們一個個出現了。如果阮阮的靈魂就在上空俯視這一切,她會不會不習慣?她在那些一個人等待天亮的日子裡早已對孤單習以為常。好在一切都結束了。
原諒她不能給他安慰,每個人最終都能自己舔著自己的傷口。
然而當她最渴望一個懷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他,這已經足夠了。
在他的動作下發出介於最極致的痛苦和快樂之間的低吟。
她太痛了,這難以言語的痛如果找不到一個出口,她覺得自己也會死。
她面朝著他蜷在他懷里,頭抵著他的胸口,雙腿屈起,如同新生的胎兒回到了安全的母體里,安靜而純白,直至陷入夢境
也許她永遠不會告訴他,這個晚上,她清醒著承受了他眉心的淺淺一吻,一滴眼淚悄無聲息地滴落在枕上,這滴淚終於與悲傷無關
你博士畢業了是不是打算在新疆念到烈士學位才肯回來
他說的也許是對的,我愛的不是他,而是我對愛情的想像,現在,我是愛上了這個地方。」
每一次,每一次他離她最近的時候,他總是無奈地放開了手。看,她多了解他。鄭微明知道會是這樣,心裡還是抽痛了一下,有多少愛經得起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放手,即使他曾經站在離她最近的地方。沒有什麼比鄭微臉上瞭然於心的笑容更讓陳孝正體會到「懲罰」二字的意味,他在他愛的女人面前無地自容。一樓到了,鄭微先他一步走出電梯,呼吸遠離他的空氣,卻聽到他在身後的一句忠告,「你現在公休一段時間對誰都好。」
當視野開闊的時候,很多事也更容易想得通。
人都是這樣,雖然知道自己一定可以達到目的,但是有捷徑的話,誰願意繞彎路呢?」
愛情跟美貌、智慧、財富一樣,不是我們想要就可以得到的,真的。
總有一天,她的阿正也會變成另一個微微的林靜。或許每個女人年輕的時候都曾遇到過她的陳孝正,然後才會找到林靜;而每一個男人都曾是陳孝正,當他終於成熟,就變成了林靜。
她在林靜喜出望外的擁抱中抬頭,透過蒙的淚眼看到那彎上弦月,月亮只有一夕如環,夕夕長如玦,何況是人?那就一輩子吧,大多數女人都沒有嫁給最刻骨銘心的那一個,她得到了林靜,並非不愛,何須傷感?
讓鄭微徹底斬斷來時路的原因,從來就不是他不愛,也不是他的離開。
他顫抖著將臉貼在鄭微的臉上,肌膚是燙的,而淚水卻很涼,這樣的冷熱交融如同絕望里而生的祈盼
她不知道自己流淚了沒有,一直以來,在他們的愛情里,鄭微都是輸家,他在面前義無反顧地走,她在身後不停地追,今天,她終於扳回一局,可走到這一步,贏了又能如何。
你是不再信我,還是不再愛我。」他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那個一無所有的少年,鄭微的愛是他唯一的憑借。
這時我竟然發現,它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或許在找尋它的過程中,我就已經過了需要玩具的年齡。」
鄭微感覺陳孝正的身體漸漸離開自己,原來竟會有這么一天,他已經願意放棄所有,才發現他的「所有」鄭微並不稀罕。
他是個聰明人,偶爾做一場夢,醒得還是會比別人快
她曾經把最好的青春都灌溉在這個男人身上,用盡了笑和淚,讓愛萌芽,雖然最終也沒開出一朵花,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即使沒有陳孝正,鄭微的青春也不會永垂不朽
正如故鄉是用來懷念的,青春就是用來追憶的,當你懷揣著它時,它一文不值,只有將它耗盡後,再回過頭看,一切才有了意義——愛過我們的人和傷害過我們的人,都是我們青春存在的意義。
鄭微想,她畢竟比阿正幸福,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因為她愛的時候沒有保留,流淚的時候淋漓盡致,在這份感情里,她沒有虧欠,她的愛是圓滿的。正因為陳孝正給過玉面小飛龍跌宕起伏的愛,才讓後來的鄭微學會在平凡的幸福里甘之如飴。
鄭微離開的時候終於可以微笑。她一直夢想著和自己愛的人一起來看老槐樹,而不管是林靜還陳孝正,他們都曾在樹下缺席,不要緊,這是她一個人的老槐樹,她來赴的是和青春的一個約會。
也許愛情是剛性的,婚姻卻是柔性的,我們都得學得妥協,
世事豈能兩全,我們的一生中,得到的同時也總在失去,幸與不幸的區別只在於得失之間孰重孰輕,
因為太過美好,他不敢伸出手,怕自己抓不牢。
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擁有,所以註定得不到。
他只有一杯清水,原已覺得足夠,然而偏偏讓他一度嘗到從未奢望過的甜,這才覺察出後來的寡淡。今後這半生,他或許再也覓不到那樣的滋味,沒關系,水還是水,他已失卻味覺。
喜悅出於巧合,眼淚何必固執。
為什麼我們總要到過了半生,總要等退無可退,才知道我們曾經親手舍棄的東西,在後來的日子裡再也遇不到了
我們在任何時候都應該讓自己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