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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憶里等你游戲攻略

發布時間:2020-04-29 00:41:13

1、《原來你還在這里》和《我在回憶里等你》的主要內容是什麼?

《我在回憶里等你》的主要內容是男主人公姚起雲有窮困的童年,沒有為愛痴狂的勇氣;女主人公司徒玦出生在富裕家庭,有最燦爛的笑容。

《原來你還在這里》的主要內容是

2、辛夷塢我在回憶里等你吊一個結局

姚啟雲最後死了 沒醒過來 在蝕心者裡面提到了 而司徒在應許之日裡面嫁給了吳江

3、求辛夷塢的《我在回憶里等你》番外

番外-----打醋的女孩
她是父母的第二個女兒,也是個不受歡迎的女兒。因為雙親極度渴望擁有一個兒子,所以她的名字也是依照男孩子來取的,叫小城。結果在兩歲多報戶口的時候,鄉里的工作人員不經意手一抖,「小」字下面多了一撇,看上去成了個「少」字。莊家人不講究這些,況且排行中間的女孩從來就不受重視--那是她的父母已如願給她添了個弟弟。父親手一揮「小」和「少」都一樣,叫什麼都無所謂。於是她有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名字,她的姐姐叫「小麗」,弟弟叫「小剛」,她卻叫「少城」,譚少城。
很多年以後,「小麗」初中畢業嫁給了鄰村的男青年,早早地生了孩子。「小剛」外出打工,剛滿二十歲就帶回了一個大著肚子的年輕女孩,回到父母身邊務農。他們都按照熟悉的生活軌跡活著,只有那個叫做「少城」的女孩成了雞窩里飛出的金鳳凰。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振臂、展翅,在飛得越高越遠的途中親手一根根拔去了與生俱來的蓬亂的「雞毛」,然後終於停棲在她的親人們無法想像的地方,驕傲地在別的鳳凰面前張開與他們別無二致的美麗尾羽。她快樂,她得意,她自豪,哪怕拔去舊羽毛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哪怕她明知道,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承受脫胎換骨止痛才成為這般模樣,可是有些人,他們生來就如此。
起初,她模仿著他們的樣子生長,唯一的夢想就是混跡於他們之中,徹底丟掉那些過往。很久之後她才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即使她長出了一模一樣的羽毛,當他朝他們走去,傾聽彼此的鳴叫,他們唱歌的回憶里是燦爛的朝霞,而她能記得的只有就巣之上局促的天空。
知悉真想的她如此憤怒,自己什麼都不輸給別人,甚至比他們更努力,可總有一些東西在有意無意間提想著,所謂的公平只是她的想像。也許這是嫉妒,正式嫉妒給了她比他們活得更好的力量。自小到大的風雨無虞讓他們忘記了為生存爭奪拼搶的本能,而這恰是窮困賜予她最好的禮物。他讓鳳凰中最美的一隻倒下,她把自己前方迎風招展的旗幟踩在腳底,她讓他們知道,落魄的鳳凰還不如雞。
如今的她早已沒了身為異類的惶恐,她不再是鳳凰群體里戴著面具瑟瑟發抖的小雞,而是他們中高高在上的一隻。她是知名制葯巨頭E.G大中華區最年輕的中層,更是鼎鼎有名的傅太太。她站在她的國度驕傲睥睨,卻常常做著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里,她又變回了兒時那個穿著舊衣裳的小女孩,媽媽讓他去打醋,回來晚了必定是一通責罵,她懷里緊緊抱著裝滿粗的玻璃瓶,撒腿在鄉間小路狂奔,不管她如何小心,每次的結局都是種種摔倒。她爬起來,顧不上疼痛,先去看懷里的醋,果然瓶子碎了,醋灑了一地。沒人在乎她的傷口和淚水,媽媽用力的打她,傷口不要一分錢就可以痊癒,但醋灑了,打醋的錢就白白糟蹋了······隔了二十年的時光,她依然是那個打醋的孩子,她永遠記得,懷里的醋瓶子比他的傷口更重要。
「你在想什麼,東西也不吃,話也不說?」
問話的人是姚啟雲。譚少城朝他笑笑。
她的朋友不多,或許說,她不需要朋友。唯獨姚啟雲是個特殊的存在,在他面前,她無需偽裝,無需防備,無需追趕也無需鄙夷,她在他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雖然他從來都不予置評。她甚至還做過他漫長卻短暫的女友。說漫長,是因為在長達五年的時間里,他們很多次嘗試在一起,說短暫,則因為每一次的嘗試都很快以失敗終結,所以在別人的眼裡,他們曾是一對分分合合的情侶。可只有譚少城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其實她也是愛過姚啟雲的,且不論這愛的深淺,也不管這愛是否只存在於那一剎那。當司徒玦孤注一擲的對姚啟雲說「我會在時間的背後一直等到來為止。」而姚啟雲卻轉身朝她走來,他當著司徒玦的面拉起她的手,看著司徒玦長久以來的驕傲化為碎片······那時的譚少城的心真的為之一動。這心動不是因為他助她徹底打敗了司徒玦,而是因為連她都不能相信,居然會有一個人在一場看似毫無懸念的較量中選擇了她而舍棄了司徒玦。
那時候,只要姚啟雲開口,她什麼都願意。她甚至短暫地忘記了一直占據她心扉的那個人,第一次感覺到了幸福。事實卻證明在愛的國度她只算涉世未深。
他沒愛過她,就連對等的一剎那也沒有。他轉身,他牽她手,他與她雙雙離去,期間的每一分鍾,他想的都是司徒玦。他說:「少城,做我女朋友吧。」可悲的是,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真心的。他真心地想要擺脫司徒玦的影子過另一種生活,有真心的發現那根本不可能。至於後來的幾次嘗試,他們都只想找一個對的人結婚,他們彼此理解,又堪與匹配,還有誰比眼前的人更合適?
後來是怎麼放棄的呢?也許失敗過太多次,倦怠了。最後一回,她已衣衫半褪,心甘情願把自己最純潔的一面交付給他,那是他已是久安堂實際上的主人,而她在E.G前途一片光明,只要他們走到一起,以他們的才智和努力攜手打拚,終有一天能創建比久安堂和E.G更強大的王國。
當她靠近,她看到他閉上了眼睛,聽到他急促的呼吸,可是下一秒,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將她推離,輕柔、卻堅定。
穿好衣服之後,譚少城問過姚啟雲為什麼,她不是個沒有人要的女人,在E.G,在生意場上,對她示好的男人如過江之鯽。更重要的是他們有著共同的野心和能力,他不打算止步於大醫葯公司的女中層,他也不該留在久安堂替他人作嫁衣裳。
她甚至很明確地告訴過他,E.G高層有收購久安堂的打算,礙於司徒久安的固執才不了了之。事實上司徒久安管理公司的那老一套早已行不通了,久安堂要存活要發展,就不可能滿足於從小作坊發展為大作坊,閉門造車地自行其是。姚啟雲也很清楚這一點,然而他根本不會違背養父母的意志,不管是對是錯。譚少城也不知道他如何能在遷就兩老的固執和為公司謀求發展之間尋求到一種微妙的平衡,總之,這些年久安堂靠著那幾個老品種的葯在激烈且殘酷的競爭中不但沒有日薄西山,反而有穩扎穩打緩慢壯大的勢頭,她也不得不誠心佩服。姚啟雲若肯脫離司徒久安單干,何愁沒有大好前景。
譚少城因為為傲的說服力在姚啟雲身長從來就沒有起過作用。他總說,沒有司徒家就沒有他的今天,他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可當譚少城反駁說,把久安堂打造成遠勝過如今的規模,讓兩老安享晚年又怎麼能算忘恩負義時,他沉默了。最後,他告訴她,即使沒有司徒久安夫婦,他也不是久安堂真正的主人。
這才是他固守久安堂,離不開司徒家的真正原因。也是他最終推開她的唯一理由。在姚啟雲心中從來就沒有放棄過那僅有的一絲希望,他總相信有一天,那個遠在異鄉漂泊的人會忽然回來。他打理好久安堂是為了她回來接手,他照顧好她的父母是等她回來後近棄前嫌承歡膝下,他獨善其身是為了當她回頭他依然還在。等到她回來的那天--這是姚啟雲七年來做一切事的終點和歸宿。
所有的人都試圖讓他明白,司徒玦不會回來了,即使她回來,也不是他的了。據譚少城所知,就連姚啟雲的養母薛少萍都開口勸過他,讓他不要再等,就當司徒玦死了,找個好女孩過自己的人生。姚啟雲也在薛少萍的授意下改口,不再稱他們夫婦為「叔嬸」,而是直呼爸媽。等到兩老百年之後,也只會把久安堂留給養子,而不是忤逆的女兒。
如果說七年前薛少萍同意讓姚啟雲取司徒玦為妻是為女兒考慮的話,那麼如今的她是真正站在姚啟雲的立場為他著想,徹底把他視若己出,一心一意只想他幸福。姚啟雲這十幾年來都在尋求薛少萍的認可,當他終於等到這一天,譚少城從他身上卻感覺不到半點喜悅,他臉上笑著,眼裡分明是絕望。因為這些都無異於提醒他,最後一個和他一樣相信司徒玦會回來的人都已放棄等待。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提起過司徒玦,和譚少城之間的反復也是因為父母讓他把握「小譚這樣的好姑娘」,譚少城意外攀上傅家的高枝嫁為人婦之後,薛少萍為他積極安排的相親他每次都去。司徒久安夫婦提出重新裝修他們的老房子,狠心把曾經屬於司徒玦的舊物徹底清除,讓他不再睹物思人,他也爽快同故意了。只有譚少城不相信他擺脫了司徒玦的陰影,她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愛上一個人越難,忘記她就越不容易。她尚且不能對愛過的人徹底釋懷,何況是姚啟雲。
果然,小跟無意間從姚啟雲助理那聽來的無心閑話證實了譚少城的猜想。七年裡,每隔一段時間,姚啟雲都會訂一張自己前往洛杉磯的機票,但從未成行,更離奇的是去年他曾有一次受邀到當地參加一個行業會議,習慣了親力親為的他卻破例地授意自己的副手前往,如此矛盾離奇,難怪讓人詫異。小根是個糊塗人,譚少城卻不糊塗。思念一個人到什麼地步才會渴望到畏懼?
「你知道嗎?吳江要結婚了。」譚少城為自己飯桌上的恍惚做出解釋。成為傅太太之後,這還是她第一回單獨把姚啟雲約出來吃飯。他坐在她對面,依舊老樣子,禮貌、沉默、剋制,離得再近都免不了給人以距離感。
聽到她扔出來的這一消息,他看了她一眼,面色依舊漠然。
「那他父母一定很高興,也算了了樁心願。」他放下手中的餐具,事不關己地說著客套話。
譚少城也不再假裝有食慾,她帶著淡淡的嘲弄說道:「我以為他會打一輩子光棍。」
「對你來說這有區別嗎?」
「我說沒有你也不會相信吧。」她低聲黯然道。姚啟雲把不把她當朋友她不知道,但是對於她而言,他是個能說真話的對象。「他終於願意放下那個女人了。」
「姚啟雲說:「也許他只是到時候該找個人結婚了。」
「那也該擦亮眼睛,看他找的都是什麼人!」譚少城一字一句說道。
姚啟雲靜靜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那是他的自由。」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想告訴我這和我沒關系!」她按捺住了語調里的激動,轉為詭秘一笑道:「你回去參加婚禮嗎?」
「她的婚禮和我沒多大關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算他不邀請你,他父母也會把你們全家列入邀請名單里。」
「家裡兩老去就夠了,我最近都比較忙。」
譚少城敏銳地察覺到,姚啟雲有意識地迴避吳江已經不是頭一回了,有吳江出現的場合,鮮少能看到他的身影。他和吳江其實沒有過節,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吳江和某人的特殊關系會勾起他一些不甚愉快的記憶。
「我覺得你不改錯過他的婚禮,到時候一定會很精彩!」她托腮笑道。
姚啟雲微微皺眉,「你想干什麼?」
「還是你了解我,我准備了一份大禮要送給他和他千挑萬選的好妻子。」
「我勸你最好別那麼做。」
「別用你所謂的理性來給我忠告!」譚少城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起來,「我就是心胸狹窄怎麼樣,他愛曲小婉,我無話可說,我爭不過她,她死了也爭不過!可是他現在找的女人哪點比我好,哪一點?」
「你已經先他一步結婚了。」姚啟雲試圖告訴她一個顯然易見德爾事實。
譚少城點頭,「是,我結婚了。因為我知道他到老都不會拿正眼瞧我,我得不到我愛的人,總有權利擁有好的生活吧!」
「當然。你既然都知道,何必還弄出那麼多事?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
「不,你一定覺得我是個卑鄙的女人。」譚少城用雙手緩緩捂住臉龐,「可再卑鄙的女人一樣會難過。」
「激怒他你就會好過?相信我,如果你到時候發現他對你的『大禮』無動於衷,你會更難過!」
譚少城聞言,將手放回了桌下。
「你知道你為什麼能那麼冷靜地勸我,因為這件事和你沒關系!要是即將結婚的人是司徒玦,你會怎麼樣?你會滿懷喜悅地送上祝福?」
姚啟雲冷冷地看著她沒有出聲。
他的樣子讓譚少城愈發為自己的失態惱恨,便想著扳回一城。她故意笑了笑,道:「不過司徒玦倒不急著結婚。說真的,有段時間我還以為她和吳江能成,那時吳江老往她那邊跑,不過我聽人說,她現在過的也不差,身邊有的是男人。三皮上一任女朋友的姐姐不是和她在過一所大學,聽說她當時就找了個墨西哥人。」
「你記錯了,是摩洛哥人。」他面目表情地糾正她。
「哈!」譚少城驚愕地笑出聲來,她到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夠那麼置身事外。
她細細地將淺綠色麻質的餐巾疊了又拆,在姚啟雲招收打算叫來侍者結賬之前說出了她留到最後的一個秘密。
「到底是哪裡人都不重要,你可以親口問她。起雲,你知道吧,司徒玦要回來了!」
事後譚少城不是沒有為自己一時意氣而後悔。在她心裡,姚啟雲是最接近朋友的存在,她並不想傷他。事實上,自打她得知那個消息起,她就在思考該如何把這個信息傳達給姚啟雲,話說出口後她存有一絲僥幸心理,或許他會用同樣的默然回應她,說自己早就知道了。
然而她錯了。
譚少城花了很大的力氣和小根一塊把喝得像死過去的姚啟雲送回去。小根是被姚啟雲一個電話叫到他們用餐滴地方的。他興高采烈地坐在兩個老同學中間,以為這是一次臨時起意的老友聚會。直到姚啟雲冷不丁為了他一句:「司徒玦哪一天到?」
「你也知道了?她下周二晚上回來,我們這幾天都在想該怎麼給她接風洗塵,我說吳江面子大嘛······」話說到一半,一根筋的小根才覺出了不對,可是壞就壞在他又不夠傻到徹底,愣了一下,好像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小聲說:「不對啊,你怎麼知道?吳江他們明明說司徒不想看到····」
他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姚啟雲的面色讓他油然地不安。畢業後,一無家世二無好成績的小根一度陷入了找工作的困境,那時是姚啟雲說服司徒久安把他留在了久安堂。這幾年他在姚啟雲手下,坦白說受他照顧良多,但姚啟雲的脾氣也讓他越來越看不透。
譚少城接收到小根惴惴不安的求助目光,頭疼地裝作欣賞餐廳里的音樂。她一時頭腦發熱地觸碰到了馬蜂窩,隨即趕來的小根則是徹底在蜂窩的正中央捅了一刀。
姚啟雲起身去打了個電話,她猜他詢問的對象應該是他的養父母,並且,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是喝醉之前,他說的唯一一句話。
姚啟雲的酒品極好,沒有醉言醉語,也不拉著旁人糾纏不清地鬧個不停,他沉默地一杯幹完續上下一杯,好像是口渴的人面前擺著兩瓶白開水。譚少城和小根面面相覷,相勸卻發現誰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直到他吐得好像要把五臟六腑都嘔出來。
他們架著他上了譚少城的車,司徒家的路大家都知道該怎麼走,然而車子開到一半,被夜風吹得恢復了半分意識的姚啟雲卻給了他們另外一個地址,他說自己已不住在老房子里,他不想回去,因為今天不是星期五。
這回,就連譚少城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指望會從對方嘴裡得到答案。
到了連走路都困難的地步,姚啟雲仍報出了一個准確地住址。他們跌跌撞撞地到了那間公寓的門口,才發現他身上的鑰匙掉在車里。小根自告奮勇去取,半醒半醉的姚啟雲靠在門上,疲憊地對譚少城說:「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譚少城忽然感到難過,這種時候他還記得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太清醒是種傷人的惡疾。她反而寧願他鬧一場,或者像她那樣放縱自己惡毒一次,或許什麼都得不到,但卻會好受許多。他卻總把所有的東西有條不紊地放在心裡。
「起雲,你別這樣。說不定她這次回來你們會有轉機。」她盡可能用輕快而充滿希望的口吻對他說。
到現在譚少城依然不喜歡司徒玦,可是這個時候,她衷心希望司徒玦和姚啟雲會有幸福的可能--只要這幸福能夠傳遞給她身邊這個男人。
她不知道靠著門扉支撐著身子的姚啟雲有沒有聽清自己的話,在他嘆出一口氣之後,只見他彎下腰,像個孩子一樣在她耳邊說道。
「告訴你一件可怕的事。我沒有一天忘記過她,可是就連她笑起來的樣子我都快記不起來了。她走了七年!」
他終於支撐不住,放任自己的背沿著們下滑,直到整個人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將頭埋進屈起來的膝蓋里。
小根氣喘吁吁地拿著鑰匙走了過來,譚少城無聲阻止了他上前攙扶的動作。她想,起雲應該不希望更多的人看到他的眼淚。
他再度站起來的時候已經好了許多,至少又一次清晰地表達了他的謝意。但是很明顯,他並沒有把客人往家裡請的念頭,就連小根提出把他扶到沙發上歇一會兒的建議也拒絕了。他當著他們的面迅速地關上了門,好像裡面藏著回憶的鬼魂。
譚少城送完了小根,回到了她華麗如城堡的家時已是半夜,而她的丈夫則在三個小時後才在司機的護送下才順利爬上二樓。毫無意外的大醉伶仃。她幫他換衣服的時候很難不去留意他襯衫上的別人留下的印漬,不動聲色地用小指指甲輕輕地颳了刮。
「怎麼了?」她的丈夫半眯著眼睛含糊地問。
她淡淡說:「沒什麼,只不過是個口紅印。」
「你不喜歡它的顏色?改天我讓她們換一種!」
她被他的幽默感逗笑了,輕聲說道:「我以為你至少還會顧及我的感受,哪怕一點點。」
他也猶如聽到了一個更有趣的笑話,「嘿嘿」地笑出聲來。
「為什麼?」他反問道。
是啊,為什麼?譚少城想過把他扔在浴室的地板上,忽然又想起她不能那麼做,她要做個好太太,至少在那張婚前財產協議依然沒有改變之前必須那樣。
她像最溫存的妻子一樣細心照料她的丈夫,等到他安然在床上發出鼾聲,才輕輕走出他的房間。
熄了燈之後的豪宅和他兒時記憶中。 那間破瓦房是一樣的黑。
這天夜裡,她又做夢了。開始的情節依然熟悉,懷抱著瓶子的小女孩光著腳在羊腸小道上奔跑,忽然,前方幸福挽著手的一對新人一閃而過,她拚命地追趕著,大聲喊「「等等,我要讓你看看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
他回頭,眼裡根本沒有她,連鄙視都沒有。
她大哭著一頭栽倒,這一次,醋居然沒有灑,瓶子離奇地完好無損,定睛一看,那污漬斑斑的玻璃瓶早已換成了金燦燦的金子打造,可她藏在華服下的傷口卻再也沒有癒合。

4、《我在回憶里等你》結局是什麼啊

等待多時的書終於來到,靜下心來把沒看完的部分看完。合上書,眼淚流了下來,題目:我在回憶里等你,也早就暗示了結局的不圓滿,可是讀的時候還是帶著一點點的期許,希望結局是圓滿的。到最後一刻,司徒說「至少他們是圓滿的」,眼淚還是不停地流下來。回不去的過去,只有在夢里才能相遇。姚起雲車禍昏迷,他本有蘇醒的可能,他卻選擇了安靜地沉睡,而司徒玦離開時在機場匆匆一睡,他們儼然已在夢中在一起,看到了對方,過去的司徒玦和姚起雲,沒有我愛你,而是在一起······ 司徒玦,說來好笑,為了這個「玦」字的讀音,特地去查了字典,再看看字意,心裡暗自低呼,很簡單的解釋:古時佩戴的玉器,半環形,有缺口。註定了看似完美的司徒的人生。人人都愛司徒玦,那個天真又機靈的司徒玦,可她偏偏愛上了那個本不應該愛的人:姚起雲。那時候的司徒玦多可愛,討人喜歡,成績優秀,可是一切突變,命中註定該出現的人一個個都出現。人生沒有命定的圓滿,總有陰晴圓缺。在一切看似明了卻不明的現實面前,她的話語卻是蒼白無力,她極力去辯解,可是世俗的眼光清楚地告訴她,這沒用。世人的私語並不能打倒頑強的她;她的父母,最有血親的人卻不信任她,這也沒有讓她低下頭去承認所謂的錯誤;可是一個人卻能輕易地轉過頭去,一個最簡單的動作,將她內心最堅實的堡壘擊垮,姚起雲,那個她用盡全力去愛的人,和她有著最親密接觸的人,時時刻刻都會保護她的人,那個會陪她在時光的背後享受屬於情侶私密的時光的人。於司徒玦而言,這是驕傲的她最不能接受的,她在那一刻如玉般破碎,她只有選擇逃避。七年後,她選擇了回來,但只是短暫的時間。命運的輪盤還沒有結束,她還是得面對,七年物是人非,一切的一切看似能夠挽回,只可惜很多過往留下的傷痛無可避免。最終她和她的姚起雲還是在現實中錯過,那夢里再見吧,他還是那時的他,她亦沒有變,這是一個好夢。 姚起雲,我讀完這本書心裡仍有一個疑問,為什麼那時的他不能相信她,也許結局也會因此而改變。想來想去,也許是現實和他心中的自卑。他自小就沒了父母,是司徒的爸爸將他帶回家,他從此和那個在他老家會被家禽追著跑的可愛娃娃司徒玦住在同一屋檐下。那時他也應該感到,他是喜歡她的吧。在這個「家」里,雖然司徒叔叔對他關懷備至,但他畢竟是商人,沒有什麼時間去管這個家,而姚起雲還得看司徒媽媽的帶著戒備關心的臉色,他是從農村來的孩子,很多東西都不懂,城市的繁華,現實的黑暗讓他喘不過氣。他只能戒備,為自己帶上冷漠的盔甲。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他生命中的那道陽光,司徒玦,是他唯一的希望,可是還是現實的沉重,讓他不得不選擇沉默。那時的他是沒有勇氣抬起頭,伸出雙臂擁抱她,他只能在背後默默地替她道歉,可他不知道他也是她的希望,他想以後好好保護她,可是一切已晚,誰能抓住過去的時光,世界上沒有後悔葯。七年裡,他愈加明白自己有多愛她,他為她精心布置新房,為她保留過去的回憶,她的房間,什麼也沒有變,她留給他的物件也沒有丟失。怎奈命運就是要告訴我們,東西還在,人心卻已遠。誰都沒有時光機,能回到過去。姚起雲是一個骨子裡很倔強的人,只是生活掩蓋了他的內心。當司徒七年之後仍是拒絕時,他也有過絕望吧,可是為了她,他還是選擇去吳江的婚禮,只為見她,誰知半路的車禍,他只能選擇在沉睡中與那時的司徒在一起,他放棄了蘇醒的機會,卻讓自己的心願了結,我想若是在夢里,他見到她,會說一句:司徒,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書中的配角很多,也有很多以前辛大書中熟悉的面孔,想說的有很多,最想說的是吳江。在之前辛大的書中出現多次的他終於在這本書里出現,他的過往終讓人有所了解。有些為他可惜可悲可嘆,曲小婉是他全心全意不顧一切深愛的女人,她比他大3歲,他不在乎,她有著風風雨雨的緋聞,他不在乎,雖然在事發那些天他有過猶豫,可他仍是堅定地決定和她結婚。就在他願意和她攜手的時候,曲小婉選擇了自殺,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很多疑問和是是非非,在那時顯得一文不值。重要的是,那個可以和吳江共度一生的人不在了,他的心也已死。他只能回憶著小婉最後真心的笑容。再後來的後來,他和阮阮在一起,他們都是彼此的救命稻草,但總有溫情。而阮阮卻意外身亡,他再一次與可以走下去的人錯過。其實他的心早在小婉離開的時候死去,他活在現實,只能看著回憶離去。希望辛大以後的書能給他一個好的結果吧,雖不是良人,卻能與之攜手。 讀這本書到後部分的時候,很多時候都在憤怒,他們沒有人相信司徒,好多的誤會不能消除,連姚起雲也一樣,司徒的父母一樣,這時已讓我的心涼了一大半。而譚少城這個有著純朴外表的女生卻能做到不動聲色用盡手段,實在讓人氣憤至極。等到文末,我發現對這裡面的人沒有太多的恨,更多的是對命運和現實殘酷的嘆息。譚少城的錯在哪裡?錯在她來自小山村,錯在她喜歡姚起雲?這些與錯無關,她內心有著和姚起雲一樣的自卑,但是她沒有姚起雲幸運,她沒有遇見她的「良人」,她只是在為自己找出路,找她的生活。這也是現實的魔力,讓人充滿希望,卻又不得不屈服。司徒的父母呢,他們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實則是不相信自己,他們沒有時間照顧她,讓她有著他人所不能見慣的個性,他們是在懲罰自己的教育,卻萬萬忽略了司徒玦的感受。還是現實和命運,人生不是所有的結局都能圓滿,總有缺口,只能忍著傷痛,慢慢淡化疤痕,繼續生活下去。 這本書算是一個悲劇嘛?想了又想,不盡然,因為司徒和起雲的結局圓滿,縱使是在回憶里。佩服辛大的文字功力。從題目到文章結構,從主角的名字再到文字描述,一切如命運般註定,埋下伏筆。人不能回到過去,卻必須回憶,就像書里寫的,想要忘記,那就得像忘字一樣死了心。姚起雲沒有忘記,即使他已沉睡,他的心仍在跳躍,因為他終於能看到2001年7月4日之前的司徒玦。司徒玦沒有忘記,既使現實讓她沒有力氣去痛苦,她的心仍未姚起雲為她所做的一切顫抖,因為她在機場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還能留下一個美夢,一個圓滿的夢。 讀這本書的時候,特地在小本里放了一首老歌,《somewhere in time》,電影《時光倒流七十年》的主題曲。電影里他回到過去與她相戀,卻意外分別,他想再次回到過去卻始終不得如願,只能在絕望中一點點死去,他們最終在天堂在一起,還是那時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老。我想,其實擁有一段彌足珍貴的回憶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不論是帶著笑聲還是淚水的回憶,那都是銘刻於心的記憶,不會忘記,除非心已死。無論是在夢里,回憶里,或是天國,還是在現實,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也是一種值得的幸福。

5、《我在回憶里等你》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結局應該是這個,不知道你是不是看到這里的。。。
第四十一章 與回憶相逢

姚起雲在被送往醫院的急救車上已幾度瀕危。一輛國產越野車以超過限速兩倍以上的速度沖破了隔離帶,直接撞上了從吳江婚宴離開後正常行駛在馬路上的他。
事後經交警部門證實,肇事者系醉酒駕車,那輛車在撞上姚起雲之後並沒有立刻剎住,陸陸續續與後面的幾輛小車發生了碰撞刮擦。包括肇事者本人在內,好幾輛車里的人均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但是傷得最重的還是姚起雲,因為他的車在第一時間從側面承受了肇事車輛的沖擊,而碰撞位置正好是駕駛座附近。
姚起雲開車一向循規蹈矩,除了司徒塊離家的那一天。他從不超速,從不逆行,從不闖紅燈,他不會打錯轉向燈,安全帶也總是系得好好的。他那麼信仰規則,卻絲毫不能阻止蔑視規則的人帶著一場慘烈的事故從天而降。
司徒玦醫院,姚起雲還在搶救中。她聽著自己高跟鞋的聲音震耳欲聾地回響在長廊里,急救室門外紅燈閃爍,地上還有未來得及清洗去的斑斑血跡,她疑心自己踩到了,退了幾步,新鮮的血腥味反而更加濃烈,這血的溫度曾經也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急救室的門開了,有醫生走向相互攙扶著坐在靠近門口處的司徒久安夫婦,看樣子應該是下了病危通知書。司徒塊茫然地站著,頭頂上好似被一盞無影燈籠罩著,燈光打了下來,很亮,也冰冷,下面什麼都沒有。
薛少萍看見了她,掙脫丈夫的攙扶直沖了過來,哭喊著,「他今天本來應該出差的,偏偏要去參加吳江的婚禮,他是為誰去的?我們一家人過得好好的,你回來干什麼?」
她想去推搡、撕扯司徒玦,手還沒觸到目標,自己先重心不穩的撲到,司徒玦趕緊用手去扶,一直站在那裡任由她拍打,唯恐一鬆手,她就會再度摔倒在地。媽媽上了年紀,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力道也弱了,那樣恨之入骨,打在身上一點也不疼,只推得司徒玦身體有一下沒一下地虛晃。
「你為什麼要回來?我們已經當你死了,你為什麼要回來……」薛少萍已說不出出別的話。
「你這樣是要搞壞身體的。」司徒久安從女兒手裡接過了妻子,黯然勸解道,「起雲一定可以頂過去,我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救回來。」
他說完看向自己的女兒。司徒塊習慣了他的暴烈脾氣,本能地往後一縮。司徒久安卻沒有動手,「起雲是我和你媽唯一的指望。」
司徒塊閉上了眼睛,潸然淚下。
「我回來錯了嗎?」
她在重症監護室外坐了大半夜,司徒久安和薛少萍還在和主治醫師不停地交涉,許多人在身邊走來走去,她不知道自己留在這里干什麼,像個不相乾的人。
天快亮的時候,吳江和阮阮也趕來醫院。阮阮換去了累贅的禮服,盤著的頭發都沒來得及解下來。
「怎麼樣?」他們圍在司徒塊身邊問著姚起雲的情況。
司徒玦搖著頭,推他們往外走。
「今天是你們的好日子,你們來這種地方干什麼?」
吳江說:「我回去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正好他被邀到我們醫院,我還是過來看看的好。」
「他是他,你們是你們。阮阮都累了一天了,吳江,虧你還忍心把她拖過來,回去吧,你現在在休假,這事跟你們沒關系。」
阮阮說:「我們是擔心你呀。」
「我?」司徒塊慘然一笑,「其實跟我也沒多大關系。」
她把吳江兩口子趕出了醫院,自己也當著他們的面坐進了一輛計程車。外面飄著零星的小雨,都陰沉了一整天,這場雨就該來了。
司徒玦原是打算回酒店的,計程車開了很長一段,她迷迷糊糊地覺得不對勁:
「師傅,你往哪兒走啊,這方向是不是錯了?」
「錯不了!放心吧,不會帶著你繞遠路的。」司機笑道。說話間,司機已把車停在一條大路的邊上,「不是你說要來中山北路嗎?」
「我?」司徒玦一時過來,也不肯下車,怔怔地望著車窗外。她離開的時候還沒有這條路,周圍的建築物都是完全陌生的,「中山北路」的路名怎麼可能從她嘴裡吐出來。
對了,是有人提過這條路。是一夜白頭的爸媽,還是出現在醫院的交警?
司徒玦讓一臉莫名其妙的司機往前開,果然,沒過多久她看到了歪斜斷裂的隔離欄柵,零星的碎玻璃,說不定還有血跡,只不過被這場雨沖刷了。如果不是這些東西,幾乎很難從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秩序的路上看出幾個小時前這里曾經發生了什麼。
「看見沒有?連環車禍!差點出人命了,聽說那喝了酒的傢伙一著急,原本腳剎車給踩成了油門,被撞傷的也是慘啊,要不是開的是好車,估計當場就沒了,不知道撞人的會判幾年……」司機指著外面嘖噴嘆道,對司徒玦娓娓道來,一如講述著見怪不怪的城市傳奇。
司徒塊像是看到那輛失控的越野車在瘋狂地朝自己碾來,電光石火間,逼近了的大燈讓人什麼都看不清,那一瞬間他在想什麼?他為什麼會來這里?即使日新月異的城市變化讓司徒玦模糊了方位感,但她仍然可以判斷出這條路並不是姚起雲從吳江舉行婚禮的酒店返回司徒家時應該走的路線,他自己的住處據說在公司附近,而久安堂的辦公地點與這條路線更是南轅北轍。
他大老遠地繞過來是為了給她媽媽買葯?
計程車還在往前,天已經完全亮了,雖然烏雲伴雨的天還是灰色的基調,但是夜幕中的那層黑紗漸漸揭去了,途經一個正在建的高樓工地時,司徒塊忽然看到一條階梯陡峭的小巷,回憶不由分說地尖嘯著撲來,如同那輛踩錯了油門的車,瞬問就足以將人吞沒。
「我牽著你走……不許偷看……」
「慢點,別鬧。」
「為什麼送我這個?」
「不如我們重新來過……」
有人在咯咯地笑,她聽得見,他們牽著手在這小巷裡疾奔,有人閉著眼,有人睜著眼,看到的都是相愛時的顏色。
司徒玦把頭抵在駕駛坐椅的後背,「師傅,這里往前是不是有個廣場?」
「對,我們叫它鍾樓廣場,就因為那廣場上有座大鍾……」
大鍾的後面有個叫「時光的背後」的小店。
小店裡有過彼此等待的人。
「停,停!不要再往前了。」司徒玦拍打著前方的坐椅,驚慌失措,她讓司機立刻掉頭,往她下榻酒店的正確方向開。
他究竟要去哪裡?
他為什麼耍去?
她害怕再往前,答案就會浮出水面。
司徒玦關上酒店房間的門,困獸般翻找她的葯,連垃圾桶也不放過。她太後悔沒有把葯隨行李帶過來,現在沒有處方,也不能再去找吳江,他上次已經勉為其難,不可能再給她帶第二次。
確定不能從葯劑上尋求到幫助,司徒夾讓服務生給自己隨便送了瓶酒,感謝她爛得一如既往的酒量,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吐了一場,睡得很好。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門鈴聲已響了多久,司徒塊頭重腳輕地去開門,另一端有拿著鑰匙的服務生匆匆趕來,見她安然無恙這才走開。門口的薛少萍在看到司徒玦的那一秒,收起了不安和憂慮,換上了司徒塊熟悉的失望和不贊同,但已比昨天驚聞姚起雲險況時冷靜、剋製得多。
司徒玦身上的酒味應該還沒有完全散去,可她覺得這時無論是自己還是對方是不會在乎了。
「媽,你要不要進來坐?」司徒塊遲疑地問。
「不了,我來是覺得有些東西還是應該拿過來給你。」薛少萍把一個袋子遞給李蕊徒塊。
司徒玦接過,用力晃了晃,最先從袋子里掉出來的是一串鑰匙。
「鑰匙是起雲住處的,老實說,我和你爸也沒去過他後來買的那套房子,他沒提,我們也尊重他的私人空間。今早我去給他取一些日常的東西,才發現他不願意我們去是有理由的……你最好能去那兒看看。當然,我指的是在你有時間的前提下。」
司徒玦把鑰匙放了回去,連整個袋子一同交還給媽媽。
「我還是不去了,明天要出席一個研討會,今晚還有很多要准備的東西,機票
已經訂好,後天我就回去,以後……以後不一定會回來了,你們可以放心。」她低著頭,但每個宇都說得很清楚。
「你這個時候要走?起雲躺在醫院里連危險期都還沒過!」薛少萍難以置信,一向教養良好的她也忍不住抬高了聲音。
司徒塊喘息著,這個時候她不想哭,哭了沒意思,所以必須把話說得很慢。
「媽,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只能說很遺憾,對,就是遺憾。我也不想發生這種事,但是如果你們非要我為他的事故負責,我沒辦法同意。」
「你敢說他不是~直在等著你?如果不是為了你,他會躺在醫院里?」
「我也等過他,你不明白我和他的事,如果等不來他,結果出了意外的人是我,你會讓他給我陪葬,就因為他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沒讓你給他陪葬。」
「我知道,我這個時候應該在醫院里守著他掉眼淚,人都這樣了,以前的事統統不重要了,他死了我為他守寡,殘了我照顧他下半輩子,這樣很感人,很偉大,但是我為什麼要這么偉大,我不要別人為我感動,現在我有我的生活。每天都有那麼多人因為車禍躺在醫院里,我能做什麼?姚起雲和我七年前就徹底地結束了,我不想再談誰是誰非,但是他對我而言和陌生人已經沒有分別。你可以說我欠你的,欠爸爸的,因為我不孝,但是我不欠姚起雲任何東西!」
薛少萍緊緊地捏著肩包的細帶,抽了口氣,「你現在的狠心究竟是跟誰學的?」
司徒玦沒有說話,或許她只是學會了自保。
研討會結束得無波無瀾。司徒玦代表她的受聘機構發布了一個簡短的行業報告,在傅至時的帶頭推動下,多數參會廠商對她的報告給予了很高的評價。會後,傅至時與潭少城出面極力勸她多留幾曰,司徒塊最終還是決定按照原定的計劃次日返程。
出發當天,她去醫院再度探望了姚起雲,盡管醫院按照司徒家的要求不惜一切代價地搶救,但他仍沒有好轉的跡象。薛少萍也不再和司徒塊說什麼,司徒玦坐下來的時候,她甚至很客氣地給司徒塊倒了杯茶。
司徒玦喝了一口,說不辛酸是騙人的,但比難過更深的是無力感。都說血濃於水,可他們卻總把彼此逼到無路可退。
薛少萍的腰讓她站不了多長時間,坐下來也只能是略略佝僂著才會好受些。她和司徒久安一樣,今後只會越來越蒼老。
這種感傷讓司徒玦再也沒法佯裝視而不見,她試著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拋開,她說她必須回去處理好那邊的事情,但是如果他們願意,她可以回來,從姚起雲身上接過本該屬於她的擔子,陪著他們,照顧他們,甚至他們可以隨她一起去國外活,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二老肯忘了過去,說一句「你還是我們的女兒」.而「嫁給姚起雲已經是你最好的選擇」。
薛少萍卻淡淡地說:「我只有一個兒子。你有你的生活。」
趕赴機場之前,司徒玦還是去了姚起雲住的地方,讓她做出這個決定的是事時帶在身上的錢夾。薛少萍堅持沒有把她交給司徒塊的東西拿回去,錢央夾就堆零散的物件中,裡面的現金和卡擺放得整齊有序,一如姚起雲往常的作風,
任何出奇的地方。司徒塊甚至想過裡面也許會有一兩張舊照片,事實上並沒有當司徒塊為媽媽給她錢夾的意圖而困惑時,她在錢夾的內層發現了幾根長頭發,幾根頭發被歸攏成小小一束,規整地存放著,很明顯它們出現在那裡不是無心巧合,而司徒玦隨後拿起它們與自己當時從頭上拔下來的發絲做比較,無論是發長度還是卷度,別無二致。
那是洗手間的激情過後她唯一留在他身上的東西。
如果說這頭發只是讓司徒塊震驚,那麼,當她用鑰匙打開姚起雲住處的那間,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現在明白了,為什麼七年後她回到從前的家,卻發現家裡的每一處布置擺設都已不是記憶中的模樣。姚起雲幾乎把當時司徒家大部分的舊陳設都搬到了
「新」住處,尤其是司徒塊樓上的卧室,和一樓她曾住過、後來屬於姚起雲的房間,可以說被完完整整地遷移到了這里。就算她在記憶里細細描繪,也不可能眼前這樣重合得嚴絲合縫。司徒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如空間斗轉,回到了舊日時光。一些小物件,她書桌上的相架、床頭的鬧鍾、舊得褪色的狗熊抱她幾乎都忘了自己有過這些東西,現在它們一一從回憶的墓穴中跳了出來,靜靜蹲踞在一直屬於它們的位置,凝視著從另一個時空歸來的人。

很快,司徒塊在書桌抽屜里找到了她這幾年給父母的電匯單,後來寄的存摺回國後吳江給她後神秘失蹤的葯丸,居然還有她捉弄姚起雲時順手插在他口袋裡的色情業名片……任何他能夠得到的與她相關的東西都被他悄然收集並保存在這個回憶附體的屋子裡。

「我怕我的記憶像沙漏,越來越少,總有一天會模糊。阿玦,七年了,我真不記得你笑起來的樣子,你說話的聲音……因為我太懦弱,害怕痛苦,不肯時時想,但我又不想忘記。所以你走了,我還一直住在回憶里。」

這是他編輯好了,卻沒有發出去的一條簡訊,存在手機草稿箱里,時間是她回國的前一天。她翻遍了他的手機,根本沒有她的電話號碼。興許這和「時間的背後」那些黑匣子力的紙條一樣,只是當時的一個夢,打包完畢,卻註定無處投遞。
司徒塊坐在就書桌錢,環視著四周,姚起雲其實是一件單人房,他本來把自己牢牢地關在裡面,忽然擠進了一個人,他躲閃,迴避,慢慢習以為常,最後一邊抱怨著空間太逼仄。一邊忙著添置家私。終有一天,這個人再也無法忍受,把空間重新還給了他,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的蝸居變得空盪盪的。他試著去找一個新房客,才發現房子里的一桌一椅無不是為那個人量身打造,重新添置已再無心力。
司徒玦是嫉恨著姚起雲的,人要怎要才能輕易說「忘」。「忘」字本來就是「亡」和「心」的共同體,那是要死了一顆心才可以。她一直不忘,因為過去痛徹心扉。司徒玦反復幻想著姚起雲後悔的樣子,幻想他現在回憶里無法自拔。然而正是因為她把那場景在心中預演了太多遍,當真實的一幕終於降臨,最初的快意過後,她卻發覺自己原沒有收獲那麼多的滿足,他承受的痛,並未讓她好過。 幻想中姚起雲的懺悔早已在漫長的歲月里不知不覺撫慰了司徒玦,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真實的姚起雲徒河反倒變得不再那麼重要。她寧願他好好活著,在與她完全不相交的時空里慢慢變老。
司徒玦到了機場,距離航班起飛尚有很長一段時間。林靜臨時有個會議,但說好了要趕過來送她一程。他們約在機場的國餐廳碰頭,順道一起吃晚飯。
司徒玦一直等,在等待的過程中反復地看著表。餐廳里的光線並不怎麼明亮,黑色裝飾線條,燈光師幽藍色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的盼望也漸漸地灰敗。就在絕望的前夕,她等待的人忽然撐了一把黑色的傘冒雨而來。
他站在對面,風塵僕僕,好像趕了很遠的路。
「我來得太晚了嗎?阿玦。」
司徒塊快樂地伸出手,姚太太的手鐲還在腕間滴溜溜地轉。
遠處的鍾聲響了,這一天已宣告終結,屬於他們的時光才剛剛到來。
林靜說,叫醒司徒玦的時候,她腮邊有淚。
「做噩夢了?」
司徒塊搖頭。
兩個人簡單地用餐完畢,吳江還是來了。跑得太急,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還好趕上了……」
「不是說好讓你別送,怎麼又來了?看你滿頭大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司徒玦的口吻顯得很是輕松,人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吳江短時間的沉默讓她的笑容凍結在臉上,看起來顯得有幾分無助。或許從吳江出現的那一秒開始,她已經有了某種預感,只盼著他的一句否定來打消心中的不安。
吳江把手按在司徒玦的肩膀上,「他那邊情況不是太好,傷得太重了,最要緊是頭部的損傷,我的同事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本以為會有轉機,今天下午有一陣,大家都以為他有醒過來的跡象,但是……就像你媽媽說的,他好像願意讓自己睡過去一樣,她找到我問還有沒有希望的時候,我都不忍心建議她做好最壞的打算,但事實上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司徒玦愣愣的,低喃了一句「謝謝」,再沒有任何反應。
吳江有些擔心,轉而撫著她的手臂,「你聽我說,司徒玦,如果難過你就哭來,別撐著。」
「我沒事。」司徒玦回頭急急去找她的行李,「我得走了。」
「真的決定要走?」
「嗯,現在得走。你聽,廣播已經在催了。」她倉促拿起掛在椅背的外套,手一松,外套滑落在地,又彎腰去拾,這一蹲下去,許久都沒有站起來。
林靜嘆了口氣,替司徒玦拎起她的旅行箱。
司徒玦看著林靜,仰著頭,像個孩子一樣,眼巴巴地望著他,「我忘了告訴你,其實你來之前,我做了一個很好很好的夢,就像真的一樣,比現在更像是真的。」
林靜與吳江對視一眼,順著她的話問道:「是關於你自己的嗎?」
司徒玦想了想,「不,是關於別人的。但我為夢里的人高興,至少他們是幸福的……」

6、我在回憶里等你番外

這本書貌似原作者沒有寫番外,現在網上復的那些番外都是喜歡這制本書的人自己寫的,為了彌補原書的遺憾。原書的結局我也不是很喜歡,可是是作者的意圖也百隻能接受了,原書結局是女主還是堅持要出國,至於最後到底出了沒度有,又回來了沒有,男主到底醒來了沒有,都沒有明說知。有人說是個開放的結道局,所以就當做是個美好的結局吧……

7、我在回憶里等你的大結局是什麼

姚起雲和司徒玦最後解除誤會,修成正果。

姚起雲出生貧困,生性自卑,沒有為愛痴狂的勇氣;女主人公司徒玦出生在富裕家庭,有最燦爛的笑容。從姚起雲成為司徒玦家養子的那一天起,他只會亦步亦趨,卻為了她,瞞天過海。

七年的時間,他們各自成長,終明白當年各自問題所在。七年後,重歸故土的司徒玦再次遇到仍在回憶里等她的姚起雲,這次,他們都選擇了直面內心情感,彼此信任與理解,兩人的愛情終於修成正果。

(7)我在回憶里等你游戲攻略擴展資料:

內容概述

高中生司徒玦的父親收養了戰友遺孤姚起雲。起初,司徒玦和姚起雲因為誤會一直針鋒相對,但在相處中,司徒玦逐漸發現姚起雲身上的善良與堅韌,而姚起雲也開始發現這個外表任性的女孩內心的純粹與仗義。

兩人日久生情,在進入大學後正式成為了情侶,但大學生活也放大了他們個性和價值觀上的分歧,兩人感情漸生裂痕。大四畢業在即,司徒玦被捲入一場緋聞風波,兩人關系也因一場信任危機而徹底分崩離析。司徒玦無法承受壓力與痛苦,在極度失望下選擇遠走他鄉。

偷嘗愛神無意間灑落的絲絲甘甜,就算飲鴆止渴,也甘之如飴,而她卻在最愛的時候離開,一走便是七年。時光不可倒流,所以最動人的誓言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

8、求<我在回憶里等你>的結局~

還沒有結局!BUT辛大的每一本小說都有遺憾。zd
《原來》韻錦不能有小孩了。
《青春》陳孝正孤單一人。阮阮死了。
《許我》巫雨死了。桔年到最後也只是接受了韓述,卻依然愛巫雨。
《山月》就是悲慘的結局。
由此版可證,沒有完美結局的。唯一好點的就是《原來》男女主角都唯一深愛彼此。

所以,到目前更新第13章來看,遺憾可能是男女主角雖然相愛,但是沒有在一起。
現在看來,我覺得姚權起雲跟陳孝正一樣,都是很糾結的人物,想愛又不敢愛。

9、我在回憶里等你 番外

幸福不會時時等著你,愛你的和你愛的人不是隨時可以出現,請你學會珍惜。
當一個深愛著你的人為你而改變,那百是因為他愛你,當你遇到一個人,他為你收起他的頑固脾氣;也因為他愛你,他把你的興趣也變成是他的興趣時……還是因為他愛你.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無悔的付出

,都認為是值得的,只要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

其實我們的身邊都有一度些這樣的人,只是(你.我.他)還沒發現,最懂你的人,總是會一直的在你身邊守護你,不讓你有一絲的委屈;真正愛你的人,也許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卻會做許多愛你的事。

如果你發現身邊有這樣的人的話,請你好好珍惜……。

請你記住!摘不到的星星,總是最閃亮的,溜掉內的小魚,總是最美麗的。錯過的電影,總是最好看的,失去的情人,總是最懂你的。

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個想要尋找的人,一但錯過了,就在也不會回來。

如果愛上,就不要輕易說放棄。鬧別扭了,可能你後悔一陣子;但是你放棄了,可能使你後悔一輩子。經歷過愛情的人生才是美好容,經不起考驗的愛情是不深刻的。美好的愛情使人生豐富,經的起考驗的愛情才是完美的..

10、我在回憶里等你 的結局

四十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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