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原来你还在这里》和《我在回忆里等你》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我在回忆里等你》的主要内容是男主人公姚起云有穷困的童年,没有为爱痴狂的勇气;女主人公司徒玦出生在富裕家庭,有最灿烂的笑容。
《原来你还在这里》的主要内容是
2、辛夷坞我在回忆里等你吊一个结局
姚启云最后死了 没醒过来 在蚀心者里面提到了 而司徒在应许之日里面嫁给了吴江
3、求辛夷坞的《我在回忆里等你》番外
番外-----打醋的女孩
她是父母的第二个女儿,也是个不受欢迎的女儿。因为双亲极度渴望拥有一个儿子,所以她的名字也是依照男孩子来取的,叫小城。结果在两岁多报户口的时候,乡里的工作人员不经意手一抖,“小”字下面多了一撇,看上去成了个“少”字。庄家人不讲究这些,况且排行中间的女孩从来就不受重视--那是她的父母已如愿给她添了个弟弟。父亲手一挥“小”和“少”都一样,叫什么都无所谓。于是她有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她的姐姐叫“小丽”,弟弟叫“小刚”,她却叫“少城”,谭少城。
很多年以后,“小丽”初中毕业嫁给了邻村的男青年,早早地生了孩子。“小刚”外出打工,刚满二十岁就带回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女孩,回到父母身边务农。他们都按照熟悉的生活轨迹活着,只有那个叫做“少城”的女孩成了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振臂、展翅,在飞得越高越远的途中亲手一根根拔去了与生俱来的蓬乱的“鸡毛”,然后终于停栖在她的亲人们无法想象的地方,骄傲地在别的凤凰面前张开与他们别无二致的美丽尾羽。她快乐,她得意,她自豪,哪怕拔去旧羽毛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哪怕她明知道,自己历尽千辛万苦承受脱胎换骨止痛才成为这般模样,可是有些人,他们生来就如此。
起初,她模仿着他们的样子生长,唯一的梦想就是混迹于他们之中,彻底丢掉那些过往。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即使她长出了一模一样的羽毛,当他朝他们走去,倾听彼此的鸣叫,他们唱歌的回忆里是灿烂的朝霞,而她能记得的只有就巣之上局促的天空。
知悉真想的她如此愤怒,自己什么都不输给别人,甚至比他们更努力,可总有一些东西在有意无意间提想着,所谓的公平只是她的想象。也许这是嫉妒,正式嫉妒给了她比他们活得更好的力量。自小到大的风雨无虞让他们忘记了为生存争夺拼抢的本能,而这恰是穷困赐予她最好的礼物。他让凤凰中最美的一只倒下,她把自己前方迎风招展的旗帜踩在脚底,她让他们知道,落魄的凤凰还不如鸡。
如今的她早已没了身为异类的惶恐,她不再是凤凰群体里戴着面具瑟瑟发抖的小鸡,而是他们中高高在上的一只。她是知名制药巨头E.G大中华区最年轻的中层,更是鼎鼎有名的傅太太。她站在她的国度骄傲睥睨,却常常做着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她又变回了儿时那个穿着旧衣裳的小女孩,妈妈让他去打醋,回来晚了必定是一通责骂,她怀里紧紧抱着装满粗的玻璃瓶,撒腿在乡间小路狂奔,不管她如何小心,每次的结局都是种种摔倒。她爬起来,顾不上疼痛,先去看怀里的醋,果然瓶子碎了,醋洒了一地。没人在乎她的伤口和泪水,妈妈用力的打她,伤口不要一分钱就可以痊愈,但醋洒了,打醋的钱就白白糟蹋了······隔了二十年的时光,她依然是那个打醋的孩子,她永远记得,怀里的醋瓶子比他的伤口更重要。
“你在想什么,东西也不吃,话也不说?”
问话的人是姚启云。谭少城朝他笑笑。
她的朋友不多,或许说,她不需要朋友。唯独姚启云是个特殊的存在,在他面前,她无需伪装,无需防备,无需追赶也无需鄙夷,她在他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虽然他从来都不予置评。她甚至还做过他漫长却短暂的女友。说漫长,是因为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他们很多次尝试在一起,说短暂,则因为每一次的尝试都很快以失败终结,所以在别人的眼里,他们曾是一对分分合合的情侣。可只有谭少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其实她也是爱过姚启云的,且不论这爱的深浅,也不管这爱是否只存在于那一刹那。当司徒玦孤注一掷的对姚启云说“我会在时间的背后一直等到来为止。”而姚启云却转身朝她走来,他当着司徒玦的面拉起她的手,看着司徒玦长久以来的骄傲化为碎片······那时的谭少城的心真的为之一动。这心动不是因为他助她彻底打败了司徒玦,而是因为连她都不能相信,居然会有一个人在一场看似毫无悬念的较量中选择了她而舍弃了司徒玦。
那时候,只要姚启云开口,她什么都愿意。她甚至短暂地忘记了一直占据她心扉的那个人,第一次感觉到了幸福。事实却证明在爱的国度她只算涉世未深。
他没爱过她,就连对等的一刹那也没有。他转身,他牵她手,他与她双双离去,期间的每一分钟,他想的都是司徒玦。他说:“少城,做我女朋友吧。”可悲的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真心的。他真心地想要摆脱司徒玦的影子过另一种生活,有真心的发现那根本不可能。至于后来的几次尝试,他们都只想找一个对的人结婚,他们彼此理解,又堪与匹配,还有谁比眼前的人更合适?
后来是怎么放弃的呢?也许失败过太多次,倦怠了。最后一回,她已衣衫半褪,心甘情愿把自己最纯洁的一面交付给他,那是他已是久安堂实际上的主人,而她在E.G前途一片光明,只要他们走到一起,以他们的才智和努力携手打拼,终有一天能创建比久安堂和E.G更强大的王国。
当她靠近,她看到他闭上了眼睛,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可是下一秒,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将她推离,轻柔、却坚定。
穿好衣服之后,谭少城问过姚启云为什么,她不是个没有人要的女人,在E.G,在生意场上,对她示好的男人如过江之鲫。更重要的是他们有着共同的野心和能力,他不打算止步于大医药公司的女中层,他也不该留在久安堂替他人作嫁衣裳。
她甚至很明确地告诉过他,E.G高层有收购久安堂的打算,碍于司徒久安的固执才不了了之。事实上司徒久安管理公司的那老一套早已行不通了,久安堂要存活要发展,就不可能满足于从小作坊发展为大作坊,闭门造车地自行其是。姚启云也很清楚这一点,然而他根本不会违背养父母的意志,不管是对是错。谭少城也不知道他如何能在迁就两老的固执和为公司谋求发展之间寻求到一种微妙的平衡,总之,这些年久安堂靠着那几个老品种的药在激烈且残酷的竞争中不但没有日薄西山,反而有稳扎稳打缓慢壮大的势头,她也不得不诚心佩服。姚启云若肯脱离司徒久安单干,何愁没有大好前景。
谭少城因为为傲的说服力在姚启云身长从来就没有起过作用。他总说,没有司徒家就没有他的今天,他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可当谭少城反驳说,把久安堂打造成远胜过如今的规模,让两老安享晚年又怎么能算忘恩负义时,他沉默了。最后,他告诉她,即使没有司徒久安夫妇,他也不是久安堂真正的主人。
这才是他固守久安堂,离不开司徒家的真正原因。也是他最终推开她的唯一理由。在姚启云心中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那仅有的一丝希望,他总相信有一天,那个远在异乡漂泊的人会忽然回来。他打理好久安堂是为了她回来接手,他照顾好她的父母是等她回来后近弃前嫌承欢膝下,他独善其身是为了当她回头他依然还在。等到她回来的那天--这是姚启云七年来做一切事的终点和归宿。
所有的人都试图让他明白,司徒玦不会回来了,即使她回来,也不是他的了。据谭少城所知,就连姚启云的养母薛少萍都开口劝过他,让他不要再等,就当司徒玦死了,找个好女孩过自己的人生。姚启云也在薛少萍的授意下改口,不再称他们夫妇为“叔婶”,而是直呼爸妈。等到两老百年之后,也只会把久安堂留给养子,而不是忤逆的女儿。
如果说七年前薛少萍同意让姚启云取司徒玦为妻是为女儿考虑的话,那么如今的她是真正站在姚启云的立场为他着想,彻底把他视若己出,一心一意只想他幸福。姚启云这十几年来都在寻求薛少萍的认可,当他终于等到这一天,谭少城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他脸上笑着,眼里分明是绝望。因为这些都无异于提醒他,最后一个和他一样相信司徒玦会回来的人都已放弃等待。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司徒玦,和谭少城之间的反复也是因为父母让他把握“小谭这样的好姑娘”,谭少城意外攀上傅家的高枝嫁为人妇之后,薛少萍为他积极安排的相亲他每次都去。司徒久安夫妇提出重新装修他们的老房子,狠心把曾经属于司徒玦的旧物彻底清除,让他不再睹物思人,他也爽快同故意了。只有谭少城不相信他摆脱了司徒玦的阴影,她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爱上一个人越难,忘记她就越不容易。她尚且不能对爱过的人彻底释怀,何况是姚启云。
果然,小跟无意间从姚启云助理那听来的无心闲话证实了谭少城的猜想。七年里,每隔一段时间,姚启云都会订一张自己前往洛杉矶的机票,但从未成行,更离奇的是去年他曾有一次受邀到当地参加一个行业会议,习惯了亲力亲为的他却破例地授意自己的副手前往,如此矛盾离奇,难怪让人诧异。小根是个糊涂人,谭少城却不糊涂。思念一个人到什么地步才会渴望到畏惧?
“你知道吗?吴江要结婚了。”谭少城为自己饭桌上的恍惚做出解释。成为傅太太之后,这还是她第一回单独把姚启云约出来吃饭。他坐在她对面,依旧老样子,礼貌、沉默、克制,离得再近都免不了给人以距离感。
听到她扔出来的这一消息,他看了她一眼,面色依旧漠然。
“那他父母一定很高兴,也算了了桩心愿。”他放下手中的餐具,事不关己地说着客套话。
谭少城也不再假装有食欲,她带着淡淡的嘲弄说道:“我以为他会打一辈子光棍。”
“对你来说这有区别吗?”
“我说没有你也不会相信吧。”她低声黯然道。姚启云把不把她当朋友她不知道,但是对于她而言,他是个能说真话的对象。“他终于愿意放下那个女人了。”
“姚启云说:“也许他只是到时候该找个人结婚了。”
“那也该擦亮眼睛,看他找的都是什么人!”谭少城一字一句说道。
姚启云静静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是他的自由。”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想告诉我这和我没关系!”她按捺住了语调里的激动,转为诡秘一笑道:“你回去参加婚礼吗?”
“她的婚礼和我没多大关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算他不邀请你,他父母也会把你们全家列入邀请名单里。”
“家里两老去就够了,我最近都比较忙。”
谭少城敏锐地察觉到,姚启云有意识地回避吴江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有吴江出现的场合,鲜少能看到他的身影。他和吴江其实没有过节,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吴江和某人的特殊关系会勾起他一些不甚愉快的记忆。
“我觉得你不改错过他的婚礼,到时候一定会很精彩!”她托腮笑道。
姚启云微微皱眉,“你想干什么?”
“还是你了解我,我准备了一份大礼要送给他和他千挑万选的好妻子。”
“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
“别用你所谓的理性来给我忠告!”谭少城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起来,“我就是心胸狭窄怎么样,他爱曲小婉,我无话可说,我争不过她,她死了也争不过!可是他现在找的女人哪点比我好,哪一点?”
“你已经先他一步结婚了。”姚启云试图告诉她一个显然易见德尔事实。
谭少城点头,“是,我结婚了。因为我知道他到老都不会拿正眼瞧我,我得不到我爱的人,总有权利拥有好的生活吧!”
“当然。你既然都知道,何必还弄出那么多事?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
“不,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卑鄙的女人。”谭少城用双手缓缓捂住脸庞,“可再卑鄙的女人一样会难过。”
“激怒他你就会好过?相信我,如果你到时候发现他对你的‘大礼’无动于衷,你会更难过!”
谭少城闻言,将手放回了桌下。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那么冷静地劝我,因为这件事和你没关系!要是即将结婚的人是司徒玦,你会怎么样?你会满怀喜悦地送上祝福?”
姚启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他的样子让谭少城愈发为自己的失态恼恨,便想着扳回一城。她故意笑了笑,道:“不过司徒玦倒不急着结婚。说真的,有段时间我还以为她和吴江能成,那时吴江老往她那边跑,不过我听人说,她现在过的也不差,身边有的是男人。三皮上一任女朋友的姐姐不是和她在过一所大学,听说她当时就找了个墨西哥人。”
“你记错了,是摩洛哥人。”他面目表情地纠正她。
“哈!”谭少城惊愕地笑出声来,她到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够那么置身事外。
她细细地将浅绿色麻质的餐巾叠了又拆,在姚启云招收打算叫来侍者结账之前说出了她留到最后的一个秘密。
“到底是哪里人都不重要,你可以亲口问她。起云,你知道吧,司徒玦要回来了!”
事后谭少城不是没有为自己一时意气而后悔。在她心里,姚启云是最接近朋友的存在,她并不想伤他。事实上,自打她得知那个消息起,她就在思考该如何把这个信息传达给姚启云,话说出口后她存有一丝侥幸心理,或许他会用同样的默然回应她,说自己早就知道了。
然而她错了。
谭少城花了很大的力气和小根一块把喝得像死过去的姚启云送回去。小根是被姚启云一个电话叫到他们用餐滴地方的。他兴高采烈地坐在两个老同学中间,以为这是一次临时起意的老友聚会。直到姚启云冷不丁为了他一句:“司徒玦哪一天到?”
“你也知道了?她下周二晚上回来,我们这几天都在想该怎么给她接风洗尘,我说吴江面子大嘛······”话说到一半,一根筋的小根才觉出了不对,可是坏就坏在他又不够傻到彻底,愣了一下,好像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小声说:“不对啊,你怎么知道?吴江他们明明说司徒不想看到····”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姚启云的面色让他油然地不安。毕业后,一无家世二无好成绩的小根一度陷入了找工作的困境,那时是姚启云说服司徒久安把他留在了久安堂。这几年他在姚启云手下,坦白说受他照顾良多,但姚启云的脾气也让他越来越看不透。
谭少城接收到小根惴惴不安的求助目光,头疼地装作欣赏餐厅里的音乐。她一时头脑发热地触碰到了马蜂窝,随即赶来的小根则是彻底在蜂窝的正中央捅了一刀。
姚启云起身去打了个电话,她猜他询问的对象应该是他的养父母,并且,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是喝醉之前,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姚启云的酒品极好,没有醉言醉语,也不拉着旁人纠缠不清地闹个不停,他沉默地一杯干完续上下一杯,好像是口渴的人面前摆着两瓶白开水。谭少城和小根面面相觑,相劝却发现谁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直到他吐得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他们架着他上了谭少城的车,司徒家的路大家都知道该怎么走,然而车子开到一半,被夜风吹得恢复了半分意识的姚启云却给了他们另外一个地址,他说自己已不住在老房子里,他不想回去,因为今天不是星期五。
这回,就连谭少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指望会从对方嘴里得到答案。
到了连走路都困难的地步,姚启云仍报出了一个准确地住址。他们跌跌撞撞地到了那间公寓的门口,才发现他身上的钥匙掉在车里。小根自告奋勇去取,半醒半醉的姚启云靠在门上,疲惫地对谭少城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谭少城忽然感到难过,这种时候他还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太清醒是种伤人的恶疾。她反而宁愿他闹一场,或者像她那样放纵自己恶毒一次,或许什么都得不到,但却会好受许多。他却总把所有的东西有条不紊地放在心里。
“起云,你别这样。说不定她这次回来你们会有转机。”她尽可能用轻快而充满希望的口吻对他说。
到现在谭少城依然不喜欢司徒玦,可是这个时候,她衷心希望司徒玦和姚启云会有幸福的可能--只要这幸福能够传递给她身边这个男人。
她不知道靠着门扉支撑着身子的姚启云有没有听清自己的话,在他叹出一口气之后,只见他弯下腰,像个孩子一样在她耳边说道。
“告诉你一件可怕的事。我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可是就连她笑起来的样子我都快记不起来了。她走了七年!”
他终于支撑不住,放任自己的背沿着们下滑,直到整个人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将头埋进屈起来的膝盖里。
小根气喘吁吁地拿着钥匙走了过来,谭少城无声阻止了他上前搀扶的动作。她想,起云应该不希望更多的人看到他的眼泪。
他再度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至少又一次清晰地表达了他的谢意。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把客人往家里请的念头,就连小根提出把他扶到沙发上歇一会儿的建议也拒绝了。他当着他们的面迅速地关上了门,好像里面藏着回忆的鬼魂。
谭少城送完了小根,回到了她华丽如城堡的家时已是半夜,而她的丈夫则在三个小时后才在司机的护送下才顺利爬上二楼。毫无意外的大醉伶仃。她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很难不去留意他衬衫上的别人留下的印渍,不动声色地用小指指甲轻轻地刮了刮。
“怎么了?”她的丈夫半眯着眼睛含糊地问。
她淡淡说:“没什么,只不过是个口红印。”
“你不喜欢它的颜色?改天我让她们换一种!”
她被他的幽默感逗笑了,轻声说道:“我以为你至少还会顾及我的感受,哪怕一点点。”
他也犹如听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笑话,“嘿嘿”地笑出声来。
“为什么?”他反问道。
是啊,为什么?谭少城想过把他扔在浴室的地板上,忽然又想起她不能那么做,她要做个好太太,至少在那张婚前财产协议依然没有改变之前必须那样。
她像最温存的妻子一样细心照料她的丈夫,等到他安然在床上发出鼾声,才轻轻走出他的房间。
熄了灯之后的豪宅和他儿时记忆中。 那间破瓦房是一样的黑。
这天夜里,她又做梦了。开始的情节依然熟悉,怀抱着瓶子的小女孩光着脚在羊肠小道上奔跑,忽然,前方幸福挽着手的一对新人一闪而过,她拼命地追赶着,大声喊““等等,我要让你看看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他回头,眼里根本没有她,连鄙视都没有。
她大哭着一头栽倒,这一次,醋居然没有洒,瓶子离奇地完好无损,定睛一看,那污渍斑斑的玻璃瓶早已换成了金灿灿的金子打造,可她藏在华服下的伤口却再也没有愈合。
4、《我在回忆里等你》结局是什么啊
等待多时的书终于来到,静下心来把没看完的部分看完。合上书,眼泪流了下来,题目:我在回忆里等你,也早就暗示了结局的不圆满,可是读的时候还是带着一点点的期许,希望结局是圆满的。到最后一刻,司徒说“至少他们是圆满的”,眼泪还是不停地流下来。回不去的过去,只有在梦里才能相遇。姚起云车祸昏迷,他本有苏醒的可能,他却选择了安静地沉睡,而司徒玦离开时在机场匆匆一睡,他们俨然已在梦中在一起,看到了对方,过去的司徒玦和姚起云,没有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司徒玦,说来好笑,为了这个“玦”字的读音,特地去查了字典,再看看字意,心里暗自低呼,很简单的解释:古时佩戴的玉器,半环形,有缺口。注定了看似完美的司徒的人生。人人都爱司徒玦,那个天真又机灵的司徒玦,可她偏偏爱上了那个本不应该爱的人:姚起云。那时候的司徒玦多可爱,讨人喜欢,成绩优秀,可是一切突变,命中注定该出现的人一个个都出现。人生没有命定的圆满,总有阴晴圆缺。在一切看似明了却不明的现实面前,她的话语却是苍白无力,她极力去辩解,可是世俗的眼光清楚地告诉她,这没用。世人的私语并不能打倒顽强的她;她的父母,最有血亲的人却不信任她,这也没有让她低下头去承认所谓的错误;可是一个人却能轻易地转过头去,一个最简单的动作,将她内心最坚实的堡垒击垮,姚起云,那个她用尽全力去爱的人,和她有着最亲密接触的人,时时刻刻都会保护她的人,那个会陪她在时光的背后享受属于情侣私密的时光的人。于司徒玦而言,这是骄傲的她最不能接受的,她在那一刻如玉般破碎,她只有选择逃避。七年后,她选择了回来,但只是短暂的时间。命运的轮盘还没有结束,她还是得面对,七年物是人非,一切的一切看似能够挽回,只可惜很多过往留下的伤痛无可避免。最终她和她的姚起云还是在现实中错过,那梦里再见吧,他还是那时的他,她亦没有变,这是一个好梦。 姚起云,我读完这本书心里仍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那时的他不能相信她,也许结局也会因此而改变。想来想去,也许是现实和他心中的自卑。他自小就没了父母,是司徒的爸爸将他带回家,他从此和那个在他老家会被家禽追着跑的可爱娃娃司徒玦住在同一屋檐下。那时他也应该感到,他是喜欢她的吧。在这个“家”里,虽然司徒叔叔对他关怀备至,但他毕竟是商人,没有什么时间去管这个家,而姚起云还得看司徒妈妈的带着戒备关心的脸色,他是从农村来的孩子,很多东西都不懂,城市的繁华,现实的黑暗让他喘不过气。他只能戒备,为自己带上冷漠的盔甲。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他生命中的那道阳光,司徒玦,是他唯一的希望,可是还是现实的沉重,让他不得不选择沉默。那时的他是没有勇气抬起头,伸出双臂拥抱她,他只能在背后默默地替她道歉,可他不知道他也是她的希望,他想以后好好保护她,可是一切已晚,谁能抓住过去的时光,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七年里,他愈加明白自己有多爱她,他为她精心布置新房,为她保留过去的回忆,她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变,她留给他的物件也没有丢失。怎奈命运就是要告诉我们,东西还在,人心却已远。谁都没有时光机,能回到过去。姚起云是一个骨子里很倔强的人,只是生活掩盖了他的内心。当司徒七年之后仍是拒绝时,他也有过绝望吧,可是为了她,他还是选择去吴江的婚礼,只为见她,谁知半路的车祸,他只能选择在沉睡中与那时的司徒在一起,他放弃了苏醒的机会,却让自己的心愿了结,我想若是在梦里,他见到她,会说一句:司徒,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书中的配角很多,也有很多以前辛大书中熟悉的面孔,想说的有很多,最想说的是吴江。在之前辛大的书中出现多次的他终于在这本书里出现,他的过往终让人有所了解。有些为他可惜可悲可叹,曲小婉是他全心全意不顾一切深爱的女人,她比他大3岁,他不在乎,她有着风风雨雨的绯闻,他不在乎,虽然在事发那些天他有过犹豫,可他仍是坚定地决定和她结婚。就在他愿意和她携手的时候,曲小婉选择了自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很多疑问和是是非非,在那时显得一文不值。重要的是,那个可以和吴江共度一生的人不在了,他的心也已死。他只能回忆着小婉最后真心的笑容。再后来的后来,他和阮阮在一起,他们都是彼此的救命稻草,但总有温情。而阮阮却意外身亡,他再一次与可以走下去的人错过。其实他的心早在小婉离开的时候死去,他活在现实,只能看着回忆离去。希望辛大以后的书能给他一个好的结果吧,虽不是良人,却能与之携手。 读这本书到后部分的时候,很多时候都在愤怒,他们没有人相信司徒,好多的误会不能消除,连姚起云也一样,司徒的父母一样,这时已让我的心凉了一大半。而谭少城这个有着纯朴外表的女生却能做到不动声色用尽手段,实在让人气愤至极。等到文末,我发现对这里面的人没有太多的恨,更多的是对命运和现实残酷的叹息。谭少城的错在哪里?错在她来自小山村,错在她喜欢姚起云?这些与错无关,她内心有着和姚起云一样的自卑,但是她没有姚起云幸运,她没有遇见她的“良人”,她只是在为自己找出路,找她的生活。这也是现实的魔力,让人充满希望,却又不得不屈服。司徒的父母呢,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实则是不相信自己,他们没有时间照顾她,让她有着他人所不能见惯的个性,他们是在惩罚自己的教育,却万万忽略了司徒玦的感受。还是现实和命运,人生不是所有的结局都能圆满,总有缺口,只能忍着伤痛,慢慢淡化疤痕,继续生活下去。 这本书算是一个悲剧嘛?想了又想,不尽然,因为司徒和起云的结局圆满,纵使是在回忆里。佩服辛大的文字功力。从题目到文章结构,从主角的名字再到文字描述,一切如命运般注定,埋下伏笔。人不能回到过去,却必须回忆,就像书里写的,想要忘记,那就得像忘字一样死了心。姚起云没有忘记,即使他已沉睡,他的心仍在跳跃,因为他终于能看到2001年7月4日之前的司徒玦。司徒玦没有忘记,既使现实让她没有力气去痛苦,她的心仍未姚起云为她所做的一切颤抖,因为她在机场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还能留下一个美梦,一个圆满的梦。 读这本书的时候,特地在小本里放了一首老歌,《somewhere in time》,电影《时光倒流七十年》的主题曲。电影里他回到过去与她相恋,却意外分别,他想再次回到过去却始终不得如愿,只能在绝望中一点点死去,他们最终在天堂在一起,还是那时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老。我想,其实拥有一段弥足珍贵的回忆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不论是带着笑声还是泪水的回忆,那都是铭刻于心的记忆,不会忘记,除非心已死。无论是在梦里,回忆里,或是天国,还是在现实,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是一种值得的幸福。
5、《我在回忆里等你》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结局应该是这个,不知道你是不是看到这里的。。。
第四十一章 与回忆相逢
姚起云在被送往医院的急救车上已几度濒危。一辆国产越野车以超过限速两倍以上的速度冲破了隔离带,直接撞上了从吴江婚宴离开后正常行驶在马路上的他。
事后经交警部门证实,肇事者系醉酒驾车,那辆车在撞上姚起云之后并没有立刻刹住,陆陆续续与后面的几辆小车发生了碰撞刮擦。包括肇事者本人在内,好几辆车里的人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但是伤得最重的还是姚起云,因为他的车在第一时间从侧面承受了肇事车辆的冲击,而碰撞位置正好是驾驶座附近。
姚起云开车一向循规蹈矩,除了司徒块离家的那一天。他从不超速,从不逆行,从不闯红灯,他不会打错转向灯,安全带也总是系得好好的。他那么信仰规则,却丝毫不能阻止蔑视规则的人带着一场惨烈的事故从天而降。
司徒玦医院,姚起云还在抢救中。她听着自己高跟鞋的声音震耳欲聋地回响在长廊里,急救室门外红灯闪烁,地上还有未来得及清洗去的斑斑血迹,她疑心自己踩到了,退了几步,新鲜的血腥味反而更加浓烈,这血的温度曾经也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急救室的门开了,有医生走向相互搀扶着坐在靠近门口处的司徒久安夫妇,看样子应该是下了病危通知书。司徒块茫然地站着,头顶上好似被一盏无影灯笼罩着,灯光打了下来,很亮,也冰冷,下面什么都没有。
薛少萍看见了她,挣脱丈夫的搀扶直冲了过来,哭喊着,“他今天本来应该出差的,偏偏要去参加吴江的婚礼,他是为谁去的?我们一家人过得好好的,你回来干什么?”
她想去推搡、撕扯司徒玦,手还没触到目标,自己先重心不稳的扑到,司徒玦赶紧用手去扶,一直站在那里任由她拍打,唯恐一松手,她就会再度摔倒在地。妈妈上了年纪,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力道也弱了,那样恨之入骨,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只推得司徒玦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虚晃。
“你为什么要回来?我们已经当你死了,你为什么要回来……”薛少萍已说不出出别的话。
“你这样是要搞坏身体的。”司徒久安从女儿手里接过了妻子,黯然劝解道,“起云一定可以顶过去,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救回来。”
他说完看向自己的女儿。司徒块习惯了他的暴烈脾气,本能地往后一缩。司徒久安却没有动手,“起云是我和你妈唯一的指望。”
司徒块闭上了眼睛,潸然泪下。
“我回来错了吗?”
她在重症监护室外坐了大半夜,司徒久安和薛少萍还在和主治医师不停地交涉,许多人在身边走来走去,她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干什么,像个不相干的人。
天快亮的时候,吴江和阮阮也赶来医院。阮阮换去了累赘的礼服,盘着的头发都没来得及解下来。
“怎么样?”他们围在司徒块身边问着姚起云的情况。
司徒玦摇着头,推他们往外走。
“今天是你们的好日子,你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吴江说:“我回去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正好他被邀到我们医院,我还是过来看看的好。”
“他是他,你们是你们。阮阮都累了一天了,吴江,亏你还忍心把她拖过来,回去吧,你现在在休假,这事跟你们没关系。”
阮阮说:“我们是担心你呀。”
“我?”司徒块惨然一笑,“其实跟我也没多大关系。”
她把吴江两口子赶出了医院,自己也当着他们的面坐进了一辆出租车。外面飘着零星的小雨,都阴沉了一整天,这场雨就该来了。
司徒玦原是打算回酒店的,出租车开了很长一段,她迷迷糊糊地觉得不对劲:
“师傅,你往哪儿走啊,这方向是不是错了?”
“错不了!放心吧,不会带着你绕远路的。”司机笑道。说话间,司机已把车停在一条大路的边上,“不是你说要来中山北路吗?”
“我?”司徒玦一时过来,也不肯下车,怔怔地望着车窗外。她离开的时候还没有这条路,周围的建筑物都是完全陌生的,“中山北路”的路名怎么可能从她嘴里吐出来。
对了,是有人提过这条路。是一夜白头的爸妈,还是出现在医院的交警?
司徒玦让一脸莫名其妙的司机往前开,果然,没过多久她看到了歪斜断裂的隔离栏栅,零星的碎玻璃,说不定还有血迹,只不过被这场雨冲刷了。如果不是这些东西,几乎很难从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秩序的路上看出几个小时前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看见没有?连环车祸!差点出人命了,听说那喝了酒的家伙一着急,原本脚刹车给踩成了油门,被撞伤的也是惨啊,要不是开的是好车,估计当场就没了,不知道撞人的会判几年……”司机指着外面啧喷叹道,对司徒玦娓娓道来,一如讲述着见怪不怪的城市传奇。
司徒块像是看到那辆失控的越野车在疯狂地朝自己碾来,电光石火间,逼近了的大灯让人什么都看不清,那一瞬间他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即使日新月异的城市变化让司徒玦模糊了方位感,但她仍然可以判断出这条路并不是姚起云从吴江举行婚礼的酒店返回司徒家时应该走的路线,他自己的住处据说在公司附近,而久安堂的办公地点与这条路线更是南辕北辙。
他大老远地绕过来是为了给她妈妈买药?
出租车还在往前,天已经完全亮了,虽然乌云伴雨的天还是灰色的基调,但是夜幕中的那层黑纱渐渐揭去了,途经一个正在建的高楼工地时,司徒块忽然看到一条阶梯陡峭的小巷,回忆不由分说地尖啸着扑来,如同那辆踩错了油门的车,瞬问就足以将人吞没。
“我牵着你走……不许偷看……”
“慢点,别闹。”
“为什么送我这个?”
“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有人在咯咯地笑,她听得见,他们牵着手在这小巷里疾奔,有人闭着眼,有人睁着眼,看到的都是相爱时的颜色。
司徒玦把头抵在驾驶坐椅的后背,“师傅,这里往前是不是有个广场?”
“对,我们叫它钟楼广场,就因为那广场上有座大钟……”
大钟的后面有个叫“时光的背后”的小店。
小店里有过彼此等待的人。
“停,停!不要再往前了。”司徒玦拍打着前方的坐椅,惊慌失措,她让司机立刻掉头,往她下榻酒店的正确方向开。
他究竟要去哪里?
他为什么耍去?
她害怕再往前,答案就会浮出水面。
司徒玦关上酒店房间的门,困兽般翻找她的药,连垃圾桶也不放过。她太后悔没有把药随行李带过来,现在没有处方,也不能再去找吴江,他上次已经勉为其难,不可能再给她带第二次。
确定不能从药剂上寻求到帮助,司徒夹让服务生给自己随便送了瓶酒,感谢她烂得一如既往的酒量,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吐了一场,睡得很好。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门铃声已响了多久,司徒块头重脚轻地去开门,另一端有拿着钥匙的服务生匆匆赶来,见她安然无恙这才走开。门口的薛少萍在看到司徒玦的那一秒,收起了不安和忧虑,换上了司徒块熟悉的失望和不赞同,但已比昨天惊闻姚起云险况时冷静、克制得多。
司徒玦身上的酒味应该还没有完全散去,可她觉得这时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是不会在乎了。
“妈,你要不要进来坐?”司徒块迟疑地问。
“不了,我来是觉得有些东西还是应该拿过来给你。”薛少萍把一个袋子递给李蕊徒块。
司徒玦接过,用力晃了晃,最先从袋子里掉出来的是一串钥匙。
“钥匙是起云住处的,老实说,我和你爸也没去过他后来买的那套房子,他没提,我们也尊重他的私人空间。今早我去给他取一些日常的东西,才发现他不愿意我们去是有理由的……你最好能去那儿看看。当然,我指的是在你有时间的前提下。”
司徒玦把钥匙放了回去,连整个袋子一同交还给妈妈。
“我还是不去了,明天要出席一个研讨会,今晚还有很多要准备的东西,机票
已经订好,后天我就回去,以后……以后不一定会回来了,你们可以放心。”她低着头,但每个宇都说得很清楚。
“你这个时候要走?起云躺在医院里连危险期都还没过!”薛少萍难以置信,一向教养良好的她也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司徒块喘息着,这个时候她不想哭,哭了没意思,所以必须把话说得很慢。
“妈,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只能说很遗憾,对,就是遗憾。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但是如果你们非要我为他的事故负责,我没办法同意。”
“你敢说他不是~直在等着你?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会躺在医院里?”
“我也等过他,你不明白我和他的事,如果等不来他,结果出了意外的人是我,你会让他给我陪葬,就因为他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没让你给他陪葬。”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应该在医院里守着他掉眼泪,人都这样了,以前的事统统不重要了,他死了我为他守寡,残了我照顾他下半辈子,这样很感人,很伟大,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伟大,我不要别人为我感动,现在我有我的生活。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因为车祸躺在医院里,我能做什么?姚起云和我七年前就彻底地结束了,我不想再谈谁是谁非,但是他对我而言和陌生人已经没有分别。你可以说我欠你的,欠爸爸的,因为我不孝,但是我不欠姚起云任何东西!”
薛少萍紧紧地捏着肩包的细带,抽了口气,“你现在的狠心究竟是跟谁学的?”
司徒玦没有说话,或许她只是学会了自保。
研讨会结束得无波无澜。司徒玦代表她的受聘机构发布了一个简短的行业报告,在傅至时的带头推动下,多数参会厂商对她的报告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会后,傅至时与潭少城出面极力劝她多留几曰,司徒块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原定的计划次日返程。
出发当天,她去医院再度探望了姚起云,尽管医院按照司徒家的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地抢救,但他仍没有好转的迹象。薛少萍也不再和司徒块说什么,司徒玦坐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很客气地给司徒块倒了杯茶。
司徒玦喝了一口,说不辛酸是骗人的,但比难过更深的是无力感。都说血浓于水,可他们却总把彼此逼到无路可退。
薛少萍的腰让她站不了多长时间,坐下来也只能是略略佝偻着才会好受些。她和司徒久安一样,今后只会越来越苍老。
这种感伤让司徒玦再也没法佯装视而不见,她试着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开,她说她必须回去处理好那边的事情,但是如果他们愿意,她可以回来,从姚起云身上接过本该属于她的担子,陪着他们,照顾他们,甚至他们可以随她一起去国外活,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二老肯忘了过去,说一句“你还是我们的女儿”.而“嫁给姚起云已经是你最好的选择”。
薛少萍却淡淡地说:“我只有一个儿子。你有你的生活。”
赶赴机场之前,司徒玦还是去了姚起云住的地方,让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是事时带在身上的钱夹。薛少萍坚持没有把她交给司徒块的东西拿回去,钱央夹就堆零散的物件中,里面的现金和卡摆放得整齐有序,一如姚起云往常的作风,
任何出奇的地方。司徒块甚至想过里面也许会有一两张旧照片,事实上并没有当司徒块为妈妈给她钱夹的意图而困惑时,她在钱夹的内层发现了几根长头发,几根头发被归拢成小小一束,规整地存放着,很明显它们出现在那里不是无心巧合,而司徒玦随后拿起它们与自己当时从头上拔下来的发丝做比较,无论是发长度还是卷度,别无二致。
那是洗手间的激情过后她唯一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如果说这头发只是让司徒块震惊,那么,当她用钥匙打开姚起云住处的那间,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七年后她回到从前的家,却发现家里的每一处布置摆设都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姚起云几乎把当时司徒家大部分的旧陈设都搬到了
“新”住处,尤其是司徒块楼上的卧室,和一楼她曾住过、后来属于姚起云的房间,可以说被完完整整地迁移到了这里。就算她在记忆里细细描绘,也不可能眼前这样重合得严丝合缝。司徒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如空间斗转,回到了旧日时光。一些小物件,她书桌上的相架、床头的闹钟、旧得褪色的狗熊抱她几乎都忘了自己有过这些东西,现在它们一一从回忆的墓穴中跳了出来,静静蹲踞在一直属于它们的位置,凝视着从另一个时空归来的人。
很快,司徒块在书桌抽屉里找到了她这几年给父母的电汇单,后来寄的存折回国后吴江给她后神秘失踪的药丸,居然还有她捉弄姚起云时顺手插在他口袋里的色情业名片……任何他能够得到的与她相关的东西都被他悄然收集并保存在这个回忆附体的屋子里。
“我怕我的记忆像沙漏,越来越少,总有一天会模糊。阿玦,七年了,我真不记得你笑起来的样子,你说话的声音……因为我太懦弱,害怕痛苦,不肯时时想,但我又不想忘记。所以你走了,我还一直住在回忆里。”
这是他编辑好了,却没有发出去的一条短信,存在手机草稿箱里,时间是她回国的前一天。她翻遍了他的手机,根本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兴许这和“时间的背后”那些黑匣子力的纸条一样,只是当时的一个梦,打包完毕,却注定无处投递。
司徒块坐在就书桌钱,环视着四周,姚起云其实是一件单人房,他本来把自己牢牢地关在里面,忽然挤进了一个人,他躲闪,回避,慢慢习以为常,最后一边抱怨着空间太逼仄。一边忙着添置家私。终有一天,这个人再也无法忍受,把空间重新还给了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蜗居变得空荡荡的。他试着去找一个新房客,才发现房子里的一桌一椅无不是为那个人量身打造,重新添置已再无心力。
司徒玦是嫉恨着姚起云的,人要怎要才能轻易说“忘”。“忘”字本来就是“亡”和“心”的共同体,那是要死了一颗心才可以。她一直不忘,因为过去痛彻心扉。司徒玦反复幻想着姚起云后悔的样子,幻想他现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然而正是因为她把那场景在心中预演了太多遍,当真实的一幕终于降临,最初的快意过后,她却发觉自己原没有收获那么多的满足,他承受的痛,并未让她好过。 幻想中姚起云的忏悔早已在漫长的岁月里不知不觉抚慰了司徒玦,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真实的姚起云徒河反倒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她宁愿他好好活着,在与她完全不相交的时空里慢慢变老。
司徒玦到了机场,距离航班起飞尚有很长一段时间。林静临时有个会议,但说好了要赶过来送她一程。他们约在机场的国餐厅碰头,顺道一起吃晚饭。
司徒玦一直等,在等待的过程中反复地看着表。餐厅里的光线并不怎么明亮,黑色装饰线条,灯光师幽蓝色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盼望也渐渐地灰败。就在绝望的前夕,她等待的人忽然撑了一把黑色的伞冒雨而来。
他站在对面,风尘仆仆,好像赶了很远的路。
“我来得太晚了吗?阿玦。”
司徒块快乐地伸出手,姚太太的手镯还在腕间滴溜溜地转。
远处的钟声响了,这一天已宣告终结,属于他们的时光才刚刚到来。
林静说,叫醒司徒玦的时候,她腮边有泪。
“做噩梦了?”
司徒块摇头。
两个人简单地用餐完毕,吴江还是来了。跑得太急,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还好赶上了……”
“不是说好让你别送,怎么又来了?看你满头大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司徒玦的口吻显得很是轻松,人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吴江短时间的沉默让她的笑容冻结在脸上,看起来显得有几分无助。或许从吴江出现的那一秒开始,她已经有了某种预感,只盼着他的一句否定来打消心中的不安。
吴江把手按在司徒玦的肩膀上,“他那边情况不是太好,伤得太重了,最要紧是头部的损伤,我的同事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本以为会有转机,今天下午有一阵,大家都以为他有醒过来的迹象,但是……就像你妈妈说的,他好像愿意让自己睡过去一样,她找到我问还有没有希望的时候,我都不忍心建议她做好最坏的打算,但事实上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司徒玦愣愣的,低喃了一句“谢谢”,再没有任何反应。
吴江有些担心,转而抚着她的手臂,“你听我说,司徒玦,如果难过你就哭来,别撑着。”
“我没事。”司徒玦回头急急去找她的行李,“我得走了。”
“真的决定要走?”
“嗯,现在得走。你听,广播已经在催了。”她仓促拿起挂在椅背的外套,手一松,外套滑落在地,又弯腰去拾,这一蹲下去,许久都没有站起来。
林静叹了口气,替司徒玦拎起她的旅行箱。
司徒玦看着林静,仰着头,像个孩子一样,眼巴巴地望着他,“我忘了告诉你,其实你来之前,我做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梦,就像真的一样,比现在更像是真的。”
林静与吴江对视一眼,顺着她的话问道:“是关于你自己的吗?”
司徒玦想了想,“不,是关于别人的。但我为梦里的人高兴,至少他们是幸福的……”
6、我在回忆里等你番外
这本书貌似原作者没有写番外,现在网上复的那些番外都是喜欢这制本书的人自己写的,为了弥补原书的遗憾。原书的结局我也不是很喜欢,可是是作者的意图也百只能接受了,原书结局是女主还是坚持要出国,至于最后到底出了没度有,又回来了没有,男主到底醒来了没有,都没有明说知。有人说是个开放的结道局,所以就当做是个美好的结局吧……
7、我在回忆里等你的大结局是什么
姚起云和司徒玦最后解除误会,修成正果。
姚起云出生贫困,生性自卑,没有为爱痴狂的勇气;女主人公司徒玦出生在富裕家庭,有最灿烂的笑容。从姚起云成为司徒玦家养子的那一天起,他只会亦步亦趋,却为了她,瞒天过海。
七年的时间,他们各自成长,终明白当年各自问题所在。七年后,重归故土的司徒玦再次遇到仍在回忆里等她的姚起云,这次,他们都选择了直面内心情感,彼此信任与理解,两人的爱情终于修成正果。
(7)我在回忆里等你游戏攻略扩展资料:
内容概述
高中生司徒玦的父亲收养了战友遗孤姚起云。起初,司徒玦和姚起云因为误会一直针锋相对,但在相处中,司徒玦逐渐发现姚起云身上的善良与坚韧,而姚起云也开始发现这个外表任性的女孩内心的纯粹与仗义。
两人日久生情,在进入大学后正式成为了情侣,但大学生活也放大了他们个性和价值观上的分歧,两人感情渐生裂痕。大四毕业在即,司徒玦被卷入一场绯闻风波,两人关系也因一场信任危机而彻底分崩离析。司徒玦无法承受压力与痛苦,在极度失望下选择远走他乡。
偷尝爱神无意间洒落的丝丝甘甜,就算饮鸩止渴,也甘之如饴,而她却在最爱的时候离开,一走便是七年。时光不可倒流,所以最动人的誓言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8、求<我在回忆里等你>的结局~
还没有结局!BUT辛大的每一本小说都有遗憾。zd
《原来》韵锦不能有小孩了。
《青春》陈孝正孤单一人。阮阮死了。
《许我》巫雨死了。桔年到最后也只是接受了韩述,却依然爱巫雨。
《山月》就是悲惨的结局。
由此版可证,没有完美结局的。唯一好点的就是《原来》男女主角都唯一深爱彼此。
所以,到目前更新第13章来看,遗憾可能是男女主角虽然相爱,但是没有在一起。
现在看来,我觉得姚权起云跟陈孝正一样,都是很纠结的人物,想爱又不敢爱。
9、我在回忆里等你 番外
幸福不会时时等着你,爱你的和你爱的人不是随时可以出现,请你学会珍惜。
当一个深爱着你的人为你而改变,那百是因为他爱你,当你遇到一个人,他为你收起他的顽固脾气;也因为他爱你,他把你的兴趣也变成是他的兴趣时……还是因为他爱你.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无悔的付出
,都认为是值得的,只要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其实我们的身边都有一度些这样的人,只是(你.我.他)还没发现,最懂你的人,总是会一直的在你身边守护你,不让你有一丝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也许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如果你发现身边有这样的人的话,请你好好珍惜……。
请你记住!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闪亮的,溜掉内的小鱼,总是最美丽的。错过的电影,总是最好看的,失去的情人,总是最懂你的。
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个想要寻找的人,一但错过了,就在也不会回来。
如果爱上,就不要轻易说放弃。闹别扭了,可能你后悔一阵子;但是你放弃了,可能使你后悔一辈子。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才是美好容,经不起考验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美好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经的起考验的爱情才是完美的..
10、我在回忆里等你 的结局
四十二吧